歐陽萱一張臉近乎扭曲,只能硬著頭皮道:“姜南溪,本郡主說你偷了我的男寵,那你便是偷了。難道你敢否認不成?”
姜南溪笑了一聲:“那可不是嗎?您是高高在上的宣華郡主,連同是郡主,還是你長輩的安樂郡主,你都敢隨意玩弄關押。我這區區的縣主,你未來的表舅媽又算得了什么呢?”
“郡主你空口白話說我拐帶了你的男寵,證據拿不出來,連個名字身份都不用報,你說我拐帶,我就是拐帶了。你說我水性楊花、紅杏出墻了,那我便是紅杏出墻了唄!”
她攤了攤手,做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可這一番陰陽怪氣,再對比歐陽萱的支支吾吾嘴硬。
眾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感情根本就沒有勾搭男寵。
完全是宣華郡主一句空口白話,就要毀掉一個女子的名節啊!
安樂郡主勃然大怒:“宣華,你簡直欺人太甚!今日你無論說什么,南溪我是定要帶走的。若是你想阻攔,那不如連我一起扣押下來。我倒要看看,這西楚到底是蕭家的西楚,還是你歐陽家的西楚!”
“明日本宮更要進宮問問皇上,問問太后,這長公主府是不是已成了龍潭虎穴?我等一進來,就要任你歐陽萱宰割,你想污蔑便能污蔑,你想關押便能關押?從今往后,這長公主府還有王法,還論尊卑嗎?”
“南溪,我們走!”
安樂郡主的話擲地有聲,氣勢凜然。
說完后,就拽住姜南溪的手,大步往正門走去。
其它早就想離開的賓客見狀,立刻便潦草告辭。
“我等在長公主府叨擾太久,也該回去了!”
“宣華郡主,時候不早,妾身父親囑咐妾身定要在酉時前歸家,妾身不得不告辭了!”
“我等還需回去溫習學業,準備下個月的科考,就不在郡主府中多留了!”
……
賓客們爭先恐后地告辭,跟著安樂郡主離開。
姜南溪回頭偷眼發現。
韓妤菲非常知機的拉著趙盼夏在人群中渾水摸魚,最終成功跟著大部隊出了長公主府。
她心中長舒了一口氣,臉上也終于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
至此,她此行雖驚險重重。
可在兩位新交的好友與安樂郡主的幫助下,終于有驚無險,成功達成了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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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屬下在馬房那發現了孟女史!”
嘩啦!
一盆冰涼的水澆在孟歡頭上,讓她幽幽醒轉過來。
胸口傳來的劇痛,讓孟歡發出一聲聲低低的呻吟。
然而當她意識完全清醒,看到歐陽萱居高臨下看著她的陰森俏臉。
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求饒的哭喊脫口而出:“郡主饒命,我……”
然而孟歡的求饒還沒說出口。
歐陽萱就冷冷看了身旁的侍衛一眼。
兩個侍衛立刻便上前一步,一左一右扯住孟歡的手臂。
“啊啊啊啊啊――!!”
隨著侍衛運起內勁用力一拽。
孟歡的手臂竟然被硬生生扯了下來。
鮮血飛濺。
她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嚎,直接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