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南鑼鼓巷九十五號院,停好車去了中院,就聽見好笑的了。
“傻柱子哦,你還是在家陪著太太吧”。
聽見聾老太叫傻柱子,也就是說這兩個月傻柱子去賣包子被騙了,他爹親自給他起了這個外號。
“柱子,哈哈哈,我又來了,怎么成傻柱了”。
何雨柱:“別說了,都是我爹唄,叫我傻柱,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親爹,太難聽了,我還不敢發脾氣”。
聾老太:“不難聽的,傻人有傻福,叫傻子的不一定傻,那些不叫傻子還笑話你的才是真的傻”。
何雨柱:“太太,不帶這樣的,繞口令都出來了,你們不叫,過兩個月就沒有人記得了,我爹就叫了兩句,你們怎么都記住了呢”。
“榮哥,今兒個是路過還是有事”。
徐榮:“也是路過也是有事,我現在幫著人倒騰糧食呢,成三破二的規矩,要是一天能夠放出去一百斤,也就夠我一家的嚼谷了,現在板爺沒活”。
何雨柱:“這當然比板爺的活好多了,現在的糧食都精貴,什么價格,你別整虧了”。
徐榮:“市場價唄,我沒有稱桿,是用碗裝的,一碗按一斤計算”。
聾老太:“你的那個碗沒有一斤吧”。
徐榮:“老太太,不能揭別人的短,我是明心見心的,說的明明白白就是用碗,是不是一斤也是先說清楚的,要不您看看,一個大洋十碗”。
聾老太:“都到了這個價格了,那不得要餓死人,柱子,去太太屋里拿一個盆,我看看一個大洋能有多少”。
何雨柱一路小跑著,一會兒拿了一個面盆出來,三人出了院門,徐榮拉開毛氈,打開布袋,開始一碗一碗的倒在盆里,倒了十碗就停下來了。
聾老太:“的確是少了一點,不過話先說清楚了的,就不算昧良心,你這個方法也挺好,不然要先花兩個大洋買秤桿”。
說著拿出一個大洋,徐榮蓋上筐子跟著進了中院,何雨柱是把面盆送到后院才出來。
“榮哥,我也可以跟著你倒騰糧食嗎”。
徐榮:“那你得有一輛板車吧,而且這事不是長久的,誰知道能干幾天,柱子,還是跟著你爹學習廚藝吧,荒年餓不死廚子,有了手藝比苦力巴強多了”。
聾老太:“小哥,你說的在理,有了手藝就有嚼谷了,那個,請你幫著找人的事情怎么樣”。
徐榮:“老太太,一是沒有人要,二是一百個大洋一間有點貴了,就我們那個地界前幾天成交的也沒有到一百大洋呢,要是六十個大洋一間,我自己倒是想要兩間,柱子知道我住的地方,我家五口人住兩間有點擠了,我要買就要加上東跨院”。
聾老太:“六十太少了,等等看吧,你現在倒騰糧食,白面怎么算”。
徐榮:“一個大洋六碗,現在沒人要白面的,就連二合面要的人也很少,我都準備換成棒子面了,要的人多我也能多掙點”。
聾老太:“我想想吧,你十天半個月的過來一趟,下一趟過來給我帶六碗白面,要是能尋摸一斤肉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