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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重生六零:從廢品站走出的軍工大佬 > 第七十二章 總工辦的椅子會硌屁股

                第七十二章 總工辦的椅子會硌屁股

                清晨六點,天還黑著,風像刀子一樣刮過廠區空曠的水泥路。

                我拎著鋁飯盒從宿舍區出來,飯盒里是昨晚剩的一塊窩頭和半勺咸菜,沉得壓手,也壓心。

                保衛科門口已經圍了一圈人。

                不是開會,也不是出事,可那股子低語嗡嗡的勁兒比出事還}人。

                兩個青年工人縮著脖子靠在墻邊,聲音壓得極低,卻還是鉆進了我耳朵。

                “……真要查實了,那清渣裝置是不是也得拆?畢竟是他設計的,萬一有‘政治隱患’呢。”

                “可不是嘛,一個黑五類子弟,能進軍工廠都是破例,還當技術骨干?上面怕是要震怒。”

                我腳步沒停,甚至沒側頭看他們一眼。

                只是把飯盒輕輕放在門衛老張的桌上,語氣平常得像在問天氣:“老張,幫我熱一下,我去趟資料室。”

                老張抬頭看了我一眼,欲又止,最后只點了下頭。

                我沒再說話,徑直走進廠區深處。

                寒風灌進領口,我卻覺得胸口燒著一團火――不是怕,是怒。

                那封匿名信的內容,我已經猜到七八分。

                趙副廠長昨夜盯著那份檔案復印件時嘴角那一抹冷笑,像根刺扎在我腦子里,拔不掉。

                他知道我會反擊,所以他先動手。

                用出身壓人,是最臟也最有效的手段。

                在這個年代,一句“成分不好”,就能讓你十年努力一夕歸零。

                但我不怕。

                因為我手里有比出身更硬的東西――實績。

                資料室沒人,鐵皮柜子泛著冷光。

                我沒有去翻自己的檔案,也沒碰那些敏感卷宗。

                我要的不是自證清白,而是反守為攻。

                我拉開抽屜,取出火種工坊的《協作登記表》,一頁頁翻開,用隨身帶的相機拍照。

                這臺老式海鷗相機還是馮老托關系弄來的,原本用來記錄設備改造過程,今天,它要拍下另一種“證據”。

                接著,我把七個項目的所有原始材料調了出來――最早的反饋單、測試日志、每一次失敗的數據記錄、每一張參與者簽名的交接單。

                有人簽的是名字,有人畫的是個圈,但每一個痕跡都在訴說同一個事實:這些技術改進,從來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它們是三百二十七個人一塊磚一塊瓦壘起來的。

                我在燈下按時間線整理裝訂,厚厚一本,封面上用工整楷書寫下五個字:人民創造實錄。

                筆落那一刻,我笑了。

                你們說我竊取成果?

                那好,我就把每一個參與者的臉都亮出來。

                你說我搞小圈子?

                那我就讓整個廠的人都站出來告訴你――這不是林鈞一個人的火種,這是紅星廠工人的星火燎原!

                門被推開時,冷風裹著一個人影進來。

                蘇晚晴站在門口,軍大衣還沒脫,眉頭微蹙地看著我手中的本子。

                “你這是……留后手?”

                我抬眼看向她,燈光照在她臉上,映出一絲擔憂。

                我搖頭:“不是留后手,是筑城墻。他們想用出身壓我,我就用人心里的秤來圍城。一個‘黑五類子弟’,能讓鍋爐房的老倪半夜爬起來改圖紙,能讓食堂炊事員主動送粥到車間,能讓三級工帶著學徒通宵調試鉆模――你說他是特務,還是建設者?”

                她沉默了幾秒,忽然輕聲道:“你早就準備好了。”

                “從馮老寫下那封信開始。”我說,“我知道這一仗躲不掉。既然來了,那就攤開打。”

                她看著我,眼神漸漸變了,不再是冷,而是一種近乎敬意的東西在流動。

                “今晚夜校,”我合上本子,站起身,“照常開課。”

                她說:“我去通知電工班接線,別讓燈熄了。”

                傍晚,火種工坊燈火通明。

                不是為了趕工,不是為了搶修,而是為了上課。

                老倪帶著鍋爐房三個司爐工來了,腳上還沾著煤灰;小李嫂端來一大鍋熱騰騰的玉米粥,往桌上一放:“不能讓干活的人餓著肚子搞科學!”旁邊幾個女工笑著幫她分碗。

                我站在黑板前,沒拿粉筆,也沒寫公式。

                身后掛著一排照片――雙聯鉆模運行現場、蒸飯箱蒸汽翻滾、安全圍擋擋住飛屑的瞬間……

                “這些是誰做的?”我問。

                臺下安靜了一瞬。

                然后,四級工王建國站起來:“第一個鉆模是我焊的架子!”

                “蒸飯箱的管道是我改的!”管道組的小劉喊。

                “那天飛屑差點傷人,圍擋是我提議加的!”一個瘦小的學徒漲紅了臉。

                一個個名字報出來,沒有一個人提我。

                我笑了,笑得很深,也很暖。

                舉起那本《實錄》,我聲音不高,卻清晰傳遍整個工坊:

                “明天黨委開會,這本子,我會親手交給周廠長。”

                話音落下,掌聲突然炸響,像是壓抑太久的火山噴發。

                有人喊:“林鈞,我們挺你!”有人附和:“誰動火種工坊,就是跟全廠干活的人過不去!”

                我站在光里,看著這群粗糙的手、皸裂的臉、發燙的眼睛,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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