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姐仔細觀察他的神情,眼神堅毅不像作假。
可她現在急需一個出氣口。
一刀就捅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劇痛讓明哥慘叫一聲。
“芭姐,到底發生什么事兒了?”
他痛得渾身打哆嗦,但還是那句話。
“你剛才帶著阿婉在橡膠園里轉,這事你還記得嗎?”芭姐俯身,又把手里的匕首往肉里扎進去了一厘米。
明哥痛得想原地打滾,卻硬生生忍住了。
鮮血順著肩膀落在了地上。
真的是觸目驚心。
“我確實見到了阿婉,本想把她送到您面前,但后半截我真記不住了,我這是怎么了?”
蘇阿麗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心腹。
心腹上前解釋。
“我跟著阿明把人往醫務室送,但在拐彎兒的時候,卻忽然覺得后背一疼,接著跟在身邊的阿婉就不見了。”
“短短的那幾秒,我腦袋一片空白。”
怪點終于找到了。
這個所謂的阿婉手段了得,能讓人瞬間失去自我意識。
這樣子就像某種傀儡術。
蘇阿麗和自家親姐視線相對,彼此有了決斷。
“是查帕搞得鬼,找了個人假扮阿婉,來制造麻煩,順便又從咱們這邊訛一筆。”
芭姐覺得只有這個解釋最合理。
這種傀儡術只有查帕住的地方有。
他也信這些。
每年都會沐浴齋戒,特別找大師算一算。
順便再請幾個小鬼回來。
保證生意興隆。
混他們這個圈子的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姐,要是有人故意挑撥離間呢?”蘇阿麗尚且保存一絲理智。
“那你跟我說說,是誰費盡心思整了這么一出?”人在憤怒的情況下,是沒有理智可的。
芭姐也不例外。
只是她能盡快抽身。
“誰都有嫌疑,我已經派人去盯著查帕,同時,得再找幾個人查一查阿婉的身份。”
蘇阿麗很冷靜。
轉移的過程中把一切都部署好。
她們倉皇離開了橡膠園。
而這一切動向都在賀霆的監視下。
程婉婉功成身退,離開前把那些狗都收走,隨后和賀霆匯合。
一見面就把賀霆嚇得差點從樹上掉下來。
這張臉也太恐怖了。
驚恐過后,則是心疼。
“婉婉,你的臉被人打了嗎?”
這樣子不是簡單的挨打。
而是被潑了硫酸之類的腐蝕性液體。
天呀。
婉婉得多疼。
賀霆的一顆心被緊緊揪著,顫抖著手就要往程婉婉的臉上摸。
程婉婉一把抓住,笑語盈盈,“是我找藥草往臉上一抹,就弄出了毀容的樣子,我沒事兒,咱們趕緊找個隱蔽的地方再藏起來,我拿到了不少重要的消息。”
原來是虛驚一場。
瞧著真讓人后怕。
兩人迅速轉移了地方。
把東西拿出來整理了一下,越看越心驚。
“我得盡快聯系上級,然后實施抓捕。”
“那幫人連夜潛逃,剩下的都是一些推出來頂事兒的,我覺得把消息上報上去,再由領導們做決定,看是抓還是等待。”
程婉婉的建議沒有任何毛病。
剛才也算是打草驚蛇了。
不過能把線下的小螞蚱們收拾了,也是很好的。
可以減少損失。
同時斬斷蘇阿麗等人的左膀右臂。
他們想要恢復順暢的交通線,就得耗盡人力物力。
換個角度想問題,還真有新的收獲。
他們馬不停蹄給賀建國打了電話。
大半夜的賀建國爬起來,接了電話,語氣特別鄭重,“你們傳遞的消息,我知道了,那里危險,你們收拾收拾往農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