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好看。
這也太好看了。
太他媽好看了。
“秀琴,你給我往這邊來,喝點兒貓尿,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徐秀娟太了解自家妹妹了。
看見美女她就走不動道。
不是說她性別取向有問題,而是她對美好的事物沒有抵抗力。
六年前就鬧過這樣的笑話。
險些被人當女流氓給抓了。
現在想起來都心有余悸。
徐秀琴又被自家姐姐給打斷了,無奈之下,只能乖巧地坐著,眼睛卻盯著程婉婉。
賀霆不想自己的媳婦兒被一個女同志覬覦。
連忙和他換了位置,用高大的身軀遮擋的嚴嚴實實。
徐秀琴咬牙,心想得找個機會讓對方知道她的厲害。
這時兩家的長輩該開口商量結婚的事。
何翠華有宋甜甜的叮囑,人正常了不少。
但還是端著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開口有點讓人不舒服,“今天是兩個孩子訂婚的大喜日子,看著這簡單的布置,我有兩句話要說。”
任誰聽了都不舒服。
現在就講究樸素,艱苦卓絕。
簡單又沒有礙著誰。
徐秀娟的親媽又是個笨嘴笨舌的,急的都不知道該怎么回。
而徐秀芹終于找到了主場,“阿姨,我知道這訂婚太倉促了,沒能讓您賓至如歸,是我們的錯,但情況特殊,大辦特辦會被有心人盯著,生出事端可就不好了。”
徐秀娟外出掙工資。
徐秀琴就是家里主事的。
可在何翠華看來就有點兒不懂規矩,“我們大人說事兒,小姑娘還是不要插嘴的好。”
這是挑刺兒呢。
徐秀芹又不是個傻白甜,聽得一清二楚,“姨呀,我家情況特殊,所以大小的事情都由我操辦,不像您家有兒有女支撐著,要是看不慣,那咱們相互磨合”
“要是磨合不好,那就說明咱們兩家不對付,沒必要結為親家。”
只有她嫌棄別人家的份,什么時候輪到別人嫌棄她了?
何翠華身處低谷,也不愿意受這窩囊。
本來就不太同意兒子找徐秀娟。
如今一看,徐秀娟的妹妹也沒把她放在心上。
本就滿臉不愉悅,臉刷的全都變黑了,“既然你們也不愿意結親,我也覺得這親事沒必要。”
這話一出口,餐桌上的所有人神情一凝。
齊齊看著她。
程婉婉只盯了兩秒,就直接站了起來。
她本就不是一個好惹的性子。
何翠華領教過多次。
如今這一站,把她嚇得渾身一哆嗦。
但又不想失了面子,梗著脖子道,“怎么你要對我動手?”
這樣的場合動手不合適。
看向了旁邊的宋甜甜,“你媽可能喝了幾杯貓尿醉了,滿嘴的胡亂語。”
“這大喜的日子見血不好,你把她拎回去吧,要是不聽話,找根繩子拴起來。”
“還是汪汪叫個不停,我也不介意,拿個扳手給她修理修理牙齒。”
竟然罵她狗。
何翠華徹底憤怒了,抬手就要拍桌子,突然一只溫軟細膩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神情還是那般淡然,只是眼里沒有了笑容。
“媽,你喝醉了。”
別人說什么,何翠華通通都可以不理。
可宋甜甜的話就是圣旨。
尤其是她不開心。
何翠華心里別提有多疼了,哪有剛才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滿臉溫柔,“甜甜說得對,媽確實不勝酒力,咱們回家。”
不需要送甜甜,起身拉著她,她反而乖巧地拉著宋甜甜。
小心翼翼哄著宋甜甜。
丟下滿桌的客人頭也不回地走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