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苻抵達金頂河,也見到受傷躺在榻上的南宮衍,他身上的妖毒已由靈虛宗弟子用藥處理過,身子漸好,但還有些虛弱。
南宮衍見魏苻到來,面露驚愕:“薏柳,你怎會來此?”
魏苻過去扶他,眼神含情脈脈,“妾身擔憂陛下傷勢,特地趕來。”
南宮衍將她摟在懷里,“讓你擔心了,朕無礙,只是受了點輕傷。”
“陛下,三小姐來信,說是夏侯驍所派術士明日會盡數到金頂河,要以祭祀喚醒金頂河內的巨獸。”南宮衍抱著她時,營帳掀開,副將王宇來報。
南宮衍英眉緊鎖,下令命所有將士和靈虛宗弟子明日到金頂河阻攔夏侯驍。
“陛下傷勢才好,也要去嗎?”魏苻問。
“當然。”南宮衍抓著她的手,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夏侯驍一身邪術,強大法力是從妖魔身上掠奪而來,那金頂河內沉睡的巨獸法力強大,若被夏侯驍奪走,對我們十分不利,且金頂河內有能壓制夏侯驍虎妖的舍利子,為天下蒼生,朕必須去。”
南宮衍這格局!明明自己一身傷還要撐住大局,這心懷天下的仁善誰不淚目?!心疼到揪心。
心懷天下的人總是最苦,南宮衍扛著整個世界的重量前行,卻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太戳心了!
南宮衍的赤誠讓人敬佩,也讓人心疼,反觀程薏柳,這自私勁兒絕了!眼里只有自己那點利益,為了上位連無辜百姓的命都不管,歹毒到骨子里!心腸歹毒還自私自利,我就想問,程薏柳做壞事的時候有沒有照過鏡子?天下大亂跟她沒關系是吧?!
靠!
魏苻真的服氣,這幫破彈幕心疼南宮衍就心疼,還要拿她做對比,真特么氣人。
既然南宮衍這么心懷天下,魏苻也不勸說什么“好,明日妾身陪殿下一起去吧,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程薏柳這會兒倒還有點良心,還知道和南宮衍同生共死。
程薏柳除了愛權,也是真的愛南宮衍吧,要不然怎么解釋夢境里南宮衍移情別戀她那么傷心,還寄希望于他回心轉意呢。
程薏柳心狠,但也是個戀愛腦,可惜她不該愛上不該愛的人,南宮衍注定是棠棠的。
“陛下,那夏侯驍會一身強大妖術,靈虛宗弟子這幾日也損兵折將,不如傳旨叫國師來助?”魏苻提議,“國師雖不會什么強勁法術,但手上到底有兵,妾身命他領兵鎮守嘉峪關,此刻正需要人手,就叫他派人來助咱們。”
“也好。”南宮衍眉頭微蹙,“朕早知國師率兵鎮守嘉峪關,幾日前也曾傳旨命他率兵前來,也免得回京跑一趟,可嘉峪關內被夏侯驍虎狼之軍咬傷百姓居多,國師需用人將受傷百姓安置,故而未能增援,如今也不知嘉峪關是何境況。”
“若不能來也罷,夏侯驍此刻也不敢和我們硬碰硬,只能以玄門術法同我們搏斗。”
魏苻讓他躺著先休息,命人快馬趕去嘉峪關傳旨試試看。
南宮衍的密探情報屬實,夏侯驍果真在第二日在金頂河起祭祀,還是用活人祭祀,試圖用怨氣喚醒黑龍。
魏苻和南宮衍趕到時,見對面一堆奇裝異服,在眾多生面孔里,魏苻看到被救走的狐妖清姿。
清姿和術士開始施法,將金頂河的水分開,夏侯驍領人進入金頂河深處,南宮衍見此,也帶著魏苻,領著身邊師兄弟施法護體入金頂河內阻攔。
夏侯驍快他們一步,率先發現了沉睡的巨獸黑龍,他黑色冷寂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喜悅,命令身邊術士:“喚醒它。”
“是。”
“住手!”
術士應聲但還未動手,一道符紙落下,阻攔術士施法,蘇棠棠從上頭跳下來阻攔夏侯驍,嬌俏地指責他:“夏侯驍,你還要執迷不悟到什么時候?”
“程意歡,你非要同孤作對是嗎?”夏侯驍眉眼陰沉,冷著臉看她
蘇棠棠瞪著他,不甘示弱道:“不管怎樣,我都不可能讓你得逞。”
倆人對峙時,魏苻同南宮衍也抵達現場。
魏苻一到就聽到彈幕驚天的發,吵得她耳朵疼。
哇!男女主對視的時候,空氣都變甜了,這氛圍感絕了!
對峙這場景太適合他們了!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他們靜止,家人們,我只想喊一句:快在一起!
鎖死!鎖死!鎖死!誰拆散他們我跟誰急!
看棠棠和夏侯驍互動,就像吃巧克力,又甜又上頭!相愛相殺夫婦yyds!
見彈幕磕生磕死,魏苻心里惡趣味滿滿,她看一眼夏侯驍,正待開口,南宮衍沉著臉對夏侯驍道:“夏侯驍,你若是個男人就堂堂正正與元國開戰,靠妖物算什么本事?”
夏侯驍不屑與他爭辯,冷笑:“廢話說完了?說完了,那你可以去死了。”
“本以為那穿腸毒藥能讓你命喪黃泉,沒想到你命還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