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衍感慨她的溫柔體貼,應道:“薏柳,真是委屈你了,既如此,朕便先將程將軍革職,只是他的差事空缺了,還得換人補上。”
“陛下當初為u王時府中就養著白虎衛,還得陛下親傳玄門術法,會隱身,易容,本事不俗,有這么些能人異士,陛下怎的還不敢用了呢?”魏苻嗔笑他,摟著他的脖頸道:“還有父皇留下的繡衣使羅城等人,父皇病重,你如今是新帝,自該接手,羅城幾人還在北清門出力,沒道理成為滄海遺珠,陛下若是需要,妾身安排羅城等人進軍營為陛下分憂就是。
魏苻說著,手捧著他的臉語氣輕柔地訓他:“陛下不是沒人用,只是不敢用,俗話說得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陛下若是畏畏縮縮,那咱們元國怎么才能有出眾之人呢?”
“陛下說對嗎?”
“你說得極是。”南宮衍笑著握住她的手,“薏柳既有此心助我,為夫聽從就是,有此等賢妻,乃我南宮衍此生之幸。”
南宮衍感動至極,還得謝謝她,魏苻面上笑盈盈,心里也笑哈哈,這可把彈幕快氣吐血了。
靠靠靠靠靠!南宮衍你是瞎嗎?程薏柳那點小心機都看不出來,氣死我了!(裂開)(裂開)
我服了,程薏柳干嘛一定要搞自家人自己再培養自己的人脈?自家人都信不過的話別人還能信嗎?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嘔吐)
啊啊啊!南宮衍你怎么這么蠢!程薏柳明顯在耍心機,你居然還信她,真讓人火大!(生氣)(吐血)
南宮衍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程薏柳那點伎倆都識不破,她這是在離間你和程小將軍,讓你無人可用,她好見縫插針培養她的人,你還渾然不覺,好生氣啊!氣得我彈幕都要刷爆了!
南宮衍能不能長點心!程薏柳的心機都擺在臉上了,咋還自己往坑里跳,氣死個人!
我真是服了南宮衍,程薏柳那點心機都看不出來,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氣得我直跺腳!這樣你以后被她戴綠帽我都不為你說話了,該的!(發火)(憤怒)
南宮衍怕不是個‘心機絕緣體’,程薏柳滿腹黑水,機關算盡,他這邊依然云里霧里,這劇情看得我又好氣又好笑,這操作真是絕絕子。(笑哭)
魏苻順利塞人后,順便回一趟娘家探望被革職的程冠宇,再看看程釗病情,最后看程老夫人有沒有被氣死。
她現在春風得意,意氣風發,程老夫人看她這樣被氣得快吐血,不愿見她。
魏苻執意來,旨意一下,程家一大家子不見都不行。
魏苻讓其他人撤出去,只見程老夫人,程老夫人見她如今志得意滿,心里氣得不行。
她板著個臉,依舊作出誥命夫人的架勢,神情倨傲冷笑:“大丫頭如今攀上高枝,怎么還會想來見我?老身可不敢勞駕皇后娘娘探望。”
魏苻淺淺飲一口茶,也不生氣,看一眼程老夫人:“祖母吐字清晰,想來在府中過得還不錯,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只是父親和弟弟……”
她說到這里,嘆息起來,“父親尚且先不談,但冠宇吧,才回來就弄這么一出,陛下疑心也是沒法子,暫時撤他的職,我這當姐姐的其實也于心不忍吶。”
魏苻一副黑心女的樣故意刺激:“祖母別怪薏柳不為一家人說話,只是這通敵叛國的罪名下來,咱們這一大家子能活幾個我都不敢保證,只得慎之又慎。”
“祖母,不會怪我吧?”魏苻笑嘻嘻看她。
程老夫人見她這般,面色驟變,氣得手指顫抖,嘴唇翕動,卻一時語塞,唯有胸膛劇烈起伏,顯是氣極。
“好,好啊,大丫頭真是越發有能耐了,困住你爹和老身還不算,如今連你弟弟的前途你也掐斷,莫非是要我程家從此退出朝堂你才滿意?”
“祖母重了。”魏苻勸她淡定,“府中除冠宇和冠松,不是還有冠風和冠遠嗎?我又身為皇后,不會不為一家子打算的,這不是斷自己的后路嗎?”
“他們?”程老夫人向來看不起自小喪母身份尷尬的程冠風,被葉姨娘溺愛如今又才四歲的程冠遠,對倆人不抱什么太大希望,“冠風畏畏縮縮,看著就不成大器,至于你親弟弟冠遠,還是個奶孩子,能成什么事?我看將來也是個沒出息的。”
魏苻微笑,“祖母眼中有出息的孩子,除三妹妹外也再無其他,怎么還會看重別人呢。”
“只可惜,祖母再看重三妹妹,她如今也生死不明,祖母眼睛不好,就不必在我面前指點江山,您如今該做的是安享晚年,若祖母看得明白,能幫我一把,興許冠宇又能重回軍營。”魏苻一副惡毒女配的樣說。
程老夫人眸射冷光,警惕又猶豫:“你想做什么?”
芭蕉:"怎么每天檢查發出去后還是有錯字,真的心累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