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薏柳表面說喜歡南宮衍,背地里和明塵眉來眼去,這水性楊花也太明顯了吧,南宮衍真是可憐!
對啊,南宮衍太慘了,被程薏柳戴綠帽子,心疼。(大哭)(大哭)
簡直刷新我的三觀,心比天高的野心加上水性楊花的作風,這倆人太惡心了!
程薏柳這操作太下頭,昨天還和南宮衍甜甜蜜蜜,今天為了權勢就要加害他轉投明塵懷抱,水性楊花加心狠手辣,看得人火大!
魏苻無視面前耳邊熱鬧的彈幕,對無心道:“明日我要回一趟將軍府,姨娘讓人傳話來,說是父親醒了,我得回去看兩眼。”
“u王也同去?”
“殿下忙著國事,不便陪同,你領著繡衣使護我回去便可,你如今是國師,皇帝近臣,慰問程將軍也合情合理,明白?”魏苻說著起身就要離開文華殿。
無心閉眼,溫聲答:“好,知曉了。”
皇帝病重,魏苻也就不過去見他,免得他把病氣傳給她。
將程釗蘇醒她想去探親的事說給南宮衍后,他也贊同,“你是程將軍的女兒,回去看他是應當的……”
他說到這里,嘆息一聲:“前些日子我派人去,程老夫人還問有沒有三小姐的下落,我實在愧對,也不知三小姐如今身在何方。”
魏苻心里默默翻白眼,已懶得噴他,只習慣性溫柔體貼,“殿下還是憂心國事吧,聽說前線嘉峪關守得很艱難。”
一句話將南宮衍的心思拉回到軍事上,他隨即眉頭緊皺,“你說的對,程小將軍已來信說期望和談,夏侯驍也有這個意思。”
“若真是如此,那當真是極好的,兩國開戰,受苦受難的還是百姓。”魏苻笑瞇瞇地給他奉茶,又面露愁容,“只是如今雖是殿下監國,但父皇還在,只怕父皇不愿和談。”
“畢竟攻打瀾國是父皇下令,若不能勝,戰事勞民傷財落不著好,也會引得民間百姓對此議論紛紛。”
“此事,還是得同父皇商榷才行。”南宮衍頭疼起來,在心里思索該怎么委婉勸說。
“父皇病著,殿下好好說道,可不要急。”魏苻裝一會兒溫柔賢妻后就懶得再裝,想要離開,“妾身在小廚房做了些小菜,如今快涼了,去給殿下熱一熱。”
南宮衍拉著她,柔情似水:“這些事自有丫鬟們做,你去休息便是。”
南宮衍一副好男人做派,彈幕簡直心疼死他,一個勁兒為他抱不平,抨擊魏苻心機婊。
南宮衍,你清醒點吧!別被程薏柳這心機女給騙了,小心她給你下毒!
南宮衍什么時候才能發現程薏柳給他戴綠帽子還給他老爹下毒啊。
沒事,棠棠很快就養好傷回來,一定不會讓程薏柳得逞的!
魏苻面作溫和:“那妾身在這兒陪伴殿下。”
南宮衍忙至夜間,期間見魏苻困倦便擁著她要去榻上歇息,魏苻心里警惕心起,打算用道具時,王府管家匆匆來報:“殿下,國師來了。”
國師明塵?
南宮衍輕凝眉,不明所以,也只得先放下懷中嬌妻。
魏苻暫退室內,南宮衍命人將無心迎至前廳。
魏苻回室內后備好木偶人,但沒能等回南宮衍。
一問才知,皇帝收到前線程冠宇傳來的消息,急命南宮衍進宮商榷要事。
南宮衍入宮,魏苻也沒必要伺候人,回屋睡覺去。
翌日魏苻起身,用過膳后,慧心進門道:“娘娘,國師來了,領著繡衣使來的,說是奉命來送娘娘回將軍府。”
“走吧。”
魏苻出門,無心已在外頭等候,他穿著一身披金線繡的華美僧衣,衣襟袖口以金絲勾勒出繁復的紋樣,衣擺上寓意吉祥的蓮花、鶴、祥云交織,莊嚴肅穆,盡顯皇權的無上威儀。
“王妃娘娘。”無心合掌微行禮,和顏悅色,“皇上召幾位王爺入宮侍疾,又知程將軍病愈,王妃欲回府探親,正好臣要往宮外去,便命臣一道護送您。”
“勞煩國師。”魏苻客氣一句,由如月倆人扶著上馬車。
車馬往程將軍府方向去。
魏苻作為王妃回將軍府,除病重在床的程釗和身子不適也不樂意見她的程老夫人,府里管事的葉姨娘領著幾位姨娘和幾位公子小姐出來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