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景和看著魏苻審視的目光,有些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上前:“七葉。”
“你偷聽我們說話?”魏苻木著臉。
“沒有。”茶景和忙解釋道:“我才來的。”
“什么事?”
茶景和現在失憶,她不用和他演什么甜蜜小情侶,但總這么冷淡也不太好,要是他恢復記憶想起這事說不定還要責問她呢。
什么我失憶才對你冷淡,你不失憶為什么對我也這么冷巴拉巴拉的。
以他的性子或許真的會這么說。
“我同麝月去外頭逛了會兒,給你帶點東西回來,這幾日我不能用武,都靠你保護我們,多謝你一路相護。”茶景和將手上的盒子遞給她,“你看看,喜歡嗎?”
魏苻看一眼他手上的盒子。
盒子是青瓷質地,古樸雅致。
她打開盒子,頓時愣住。
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共有十二個小格,每一格里都放著一個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圓臉,有的哭有的笑,情態十足,精致又可愛。
意識到這茶景和給她的小驚喜,她也適時露出笑,拿起一個,開心地說,“好精致的泥人,真好看!”
茶景和見她笑,也滿意,不覺說道:“雖說我對你沒什么印象,但經這幾日相處,我知道,你是個好人。”
魏苻:(")
又被發好人卡了。
“若你真是我未婚妻,那我……”
茶景和抿著唇,想再說點什么時,卻面色一變,險些摔倒。
魏苻拉住他,助他穩住身子,“你怎么了?”
茶景和面色不愉地捂著心口,“疼,心口疼……”
“快進來。”魏苻拉著他進屋,給他施針。
“這究竟是什么蠱,為什么我一想起你就難受?”茶景和面色難看。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中蠱毒,只是幾日都沒有發作過,他原以為這蠱不致命,可每每想到七葉就會心疼,他只得壓著心性。
今日,他終于問出口。
魏苻沉默地施針,后道:“你中的情蠱,只要和母蠱待在一處便會無礙,你的心被母蠱牽著,不能愛別的人,要是察覺你心跳有異,子蠱便要躁動了。”
“是麝月嗎?”茶景和凝眉沉思,前段時日在唐府,和麝月待在一起他便覺身子精神,可一離開卻跟要他命似的,他前些年同麝月,并未如此。
詭異地對妹妹生出別的心思,茶景和心情復雜至極。
“是,母蠱在她身上,所以麝月也要解蠱,這就是帶著她一路同行的緣故。”魏苻取針后想了想又說:“不然我也不會讓她一個小姑娘跟著我們奔波,風餐露宿的,我是那吃苦的人,麝月可不是。”
她語氣酸溜溜的,茶景和看向她,不由輕輕一笑,問她:“七葉,你在生氣嗎?”
“沒有。”魏苻搖頭。
茶景和也不惱,溫聲說道:“我確實關心麝月,但偶爾也會想到你和玉沙,才剛我去外頭買幾身斗篷,等會兒掌柜的給你們送來。”
魏苻看著他,做出善解人意的樣,禮尚往來:“謝謝,你真是個好人。”
“……”茶景和。
漸落的夕陽將殘暉鋪滿驛站房檐,驛站龐大的影子被夕陽拉得悠長。
昏暗甬道的回蕩著若有若無的皮肉切割聲,又似兵刃出鞘,令人毛骨悚然。
“你……小烏鴉,你在做什么……”慕容嫣氣若游絲,驚醒時發現自己渾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心上人對自己的軀體肆意妄為。
他,他竟然在割她的女乳。
慕容嫣雖沒有任何感知,但雙目仍能看見,她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男人褪去她胸前的衣裳,將少女飽滿的胸脯袒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