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麻賣批,這貨不會是記恨她那天的話才在晚上來實施報復的吧?
這不是什么虐殺事件,甚至可以說很幼稚,大概率就是拓跋z干的。
下一秒,秦慕白放出別墅外的監控,畫面中正是劉管家給拓跋z扶梯子,他穩穩落地后把斗篷帽摘下,露出那張狂狷的俊臉,耳朵上的耳釘鉆石還閃著微光。
“……”魏苻。
泥煤,果真是他!
找到真兇,秦慕白打電話和好友說清情況后,帶著魏苻往紫山別墅2號去。
面對秦慕白帶來的禿兔圖片,拓跋z還不承認,“我說,這位秦老師,你憑什么說這是我干的?我很忙得好嘛,我閑得蛋疼啊,犯得著去給兔子剃毛,我可對兔毛過敏啊。”
“你就是閑得蛋疼。”魏苻一臉不服氣,掏出手機,把拍攝下來的罪證放給他看,“拓跋z,你耳釘上的鉆石火彩快把人眼睛閃瞎了,證據在這兒,你還騙!”
“……”拓跋z。
靠,他不是讓人把秦慕白家里的監控都干擾掉嗎?怎么還能拍到?
證據擺在面前,拓跋z尷尬兩秒又硬氣起來,“行吧,我偶爾手癢,給你們賠錢行了嗎?”
“轉賬吧,還有,不要有下一次,看在你父母的面上,私闖民宅這事我就不追究了。”秦慕白。
拓跋z心里有點不服氣,但秦慕白和自家父母認得,家世也不低,硬來最多就是兩敗俱傷,還不體面。
拓跋z面無表情,沒理會他,讓劉管家給錢后臭著臉回家里關上大門。
回到別墅,魏苻看著兔籠里光禿禿的仨兔子深深嘆息,秦慕白走過來安慰她,“沒事,兩個月后就能長出來,我已經和我朋友說了這事,接下來兔子注意飲食和保暖就行。”
“嗯。”
“明天你休假,有空?”秦慕白下一句話簡直讓魏苻心里炸了個響雷。
她一臉驚悚地看著秦慕白,有些結巴,“額……有,有空,秦老師,你找我有事嗎?”
“明天有人約我高爾夫,我找個拎球的球童和陪打。”秦慕白解釋一句又說,“有工資的。”
聽到有工資,魏苻放下心,“行,我去吧。”
工作結束魏苻回學校,剛進寢室就聽到抽泣的聲音,寢室沒開燈,魏苻納悶時,伸手將燈打開,見許千卉窩在床上哭泣。
“千卉,你怎么了?”
“雨桐……”見魏苻回來,許千卉哭得通紅的眼睛望過來,手上的紙巾擦擦眼淚,哽咽著說:“那個王八蛋,他腳踏兩條船……”
魏苻聽明白了:“你那個男朋友啊。”
“嗯。”
許千卉點頭,眼中帶著怒意,“他說只是在游戲里認識的朋友,我信了,休假那三天,他說回家,誰知道是在跟我撒謊,他是出去和那個游戲朋友面基。”
“我發現他手機的聊天記錄,質問他,他就跟我發火,我們吵了一架,他現在也沒來哄我。”
“……”魏苻。
雖然許千卉人好,但魏苻還是覺得不介入情侶之間為好,她溫聲細語安慰許千卉別哭,為這人哭不值得。
許千卉冷靜下出來后問她:“你覺得我還要跟他交往下去嗎?”
魏苻:(")
“我……”魏苻平時能嘴炮罵人,但讓人和好和安慰人的話,她就很生硬,可能是因為她沒什么感情,“反正是我的話,我就分手,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但我畢竟沒談過戀愛,你問我我就這么說,我不知道你對他感情有多深,這得看你,這個問題你問我其實沒太大用,關鍵看你。”
許千卉吸了吸鼻子,魏苻抽濕紙巾給她擦擦,“別哭了,你在這兒哭,他那邊估計都倒頭睡覺了,別為難自己。”
“嗯……”
許千卉發泄一回后好了點,正好明天休息,她就約魏苻出去玩。
魏苻瞬間呆住。
可是她想掙錢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