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了嗎?你給我錢,不管你怎么整我我都忍了,但她們幾個又不給我開工資,那個宋甜甜在我之前工作的餐廳找茬,昨天她們三個還想整我,我怎么可能慣著她們?”魏苻解釋后越過他就要走。
拓跋z聽著有點道理,但還是不滿她昨天的表現,“如果是這樣,你悄悄來跟我說不就行了嗎?你怎么這么大脾氣,比天還大!”
對于拓跋z的吐槽,魏苻沉默,一副也覺得太沖動的表情,抬頭認真說:“現在想想,其實你說的也有點道理,我不應該和她們吵起來。”
“是吧。”拓跋z抬了抬下巴,睨著她,“你也是太傲,做女傭嘛,就不能太傲氣,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不知道?”
魏苻搖頭,虎著臉:“是你個大頭鬼啊,我昨天就該在看見她們時扭頭就走,不在客廳里鬧,等把人引到廚房再給她們個教訓。”
“……”拓跋z。
拓跋z繃著臉:“朱雨桐,你能不能收收你的脾氣?”
“我這脾氣還不夠收嗎?”魏苻責問他,“拓跋z,我在你那兒工作你給我找茬找的不夠嗎?光菜就讓我連做五六次,桌子和地板讓我擦七八遍,三天兩頭挑我毛病,我知道你想整我,畢竟我先答應你的,為了掙錢我忍了。但你真的太過分了,周妤柔的生日宴,你讓廚房那些人折騰我也就罷了,還要縱容我最討厭的人來找我麻煩,我能忍嗎?”
拓跋z聽她這么說有點心虛,“我、我可沒干。”
魏苻冷笑,“除你之外沒人干這么無聊的事,你不承認也沒事,反正我不會再回去了,周末兩天后還剩一天你就當我曠工吧,我不干了!”
“朱雨桐,你!”拓跋z發現自己雖然在她來工作的時間整她消了點氣,但脫離這個雇主的身份后,他還是沒能虐到她。
這個可惡的,壞脾氣的女人可以說天不怕地不怕,她身上那些臭毛病出奇多。
“你可想清楚了,你要不干,你就得像上次那樣在外頭無所事事的轉悠,要不是我可憐你,你都到天橋下撿垃圾了!”拓跋z試圖讓自己的威脅聽起來更有威懾力,可那模樣就像一個鬧脾氣的熊孩子。
“不用了拓跋少爺,你回家吧。”魏苻擺擺手,不欲多說的表情,“我會找到的,我現在已經找到了,我就在紫山別墅2號工作,秦老師現在是我的雇主,等時間一到我跟你解約,以后各走各的路,行嗎?”
“好啊你,朱雨桐!”拓跋z跟野狼似的,壓著火氣嗓音低沉:“我以后再也不會管你了,朱雨桐。”
他說完,真的頭也不回的走開。
“?”魏苻。
“拓跋z,你這家伙什么毛病?啊?”魏苻作出莫名其妙表情。
但拓跋z沒理會她,他冷著臉拉開自己的豪車坐上去,一腳油門飛馳離去。
和拓跋z斷然分開,魏苻辦好離職,后轉到紫山別墅工作。
魏苻到別墅只有做飯和洗碗澆花這幾樣活干,比在拓跋z家里輕松,但她沒想到秦慕白吃完飯看書的時間還要聽鋼琴,二樓正好有鋼琴室。
再次聽到秦慕白提出讓她彈鋼琴的要求時,魏苻只覺得天塌了,“秦老師,您還有這愛好呢?”
“來彈個半小時,我就得去洗澡了。”
秦慕白沒過多解釋,讓魏苻彈,他在一旁看自己的書。
“……”魏苻。
要命。
遇到秦慕白就躲不過彈鋼琴的命。
工作的事暫時性穩定下來,沒有拓跋z給她添堵,沒有絕對實力前魏苻也避開周妤柔,平靜一段時間后,期末考試一過,魏苻買好票回家。
陳秋萍見魏苻拖著行李箱回家,頭一件事就是問她有沒有在學校找男朋友。
魏苻把東西放下回她,“沒有,在學校忙著學習,我不打算找這么快。”
陳秋萍不樂意:“現在不找什么時候找?女人就是要趁年輕的時候找,雨桐啊,你這一出去還白了不少,看來那貴族學院還真是養人,有錢人也一定很多,你可得用自己這張臉給自己找個好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