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借著劇情發展又一次問出疑惑,“秦老師,你為什么幫我?”
“不是幫你。”秦慕白啟動車子,萬年不變的撲克臉望著前方淡淡道:“我確實缺個保姆,正好你在找。”
牽強的解釋,但魏苻沒有繼續刨根問底,她想了想又道:“秦教授?”
秦慕白瞥她一眼,凝眉納悶:“為什么忽然叫我教授?”
“……”魏苻。
魏苻倒吸一口涼氣,心覺是不是自己猜錯,她打哈哈道:“就是,您能在音樂比賽評委席上,而且我聽說您還是國外音樂協會會長,這身份不是教授說不過去吧?”
秦慕白掃她一眼,收回視線道:“在校叫老師就行。”
“秦老師,你住在紫山別墅啊。”魏苻看一眼名片上的地址,一時咋舌,“拓跋z說這是學院留給身份尊貴的客人的,原來就是你啊。”
“我托院長幫我打聽的,這里偏僻,安靜,就買下了。”秦慕白簡意賅。
真壕。
“我喜歡清靜,紫山別墅人不多,家里有機器人做衛生,回頭教你操作,我平時早午餐在外面吃,你平時主要把晚飯做好,但我周末會在家,家里的事做好后,再抽空打理花田就行。”秦慕白說完又簡單說下工作內容。
花田?
魏苻沒想到秦慕白還在家里種花,但現在十二月份,種的什么花能開?
“等你什么時候來工作再給你捋一遍。”魏苻還沒開口,秦慕白一句話讓她停止詢問。
“好。”她乖巧應下,腦袋往外一歪,酸澀的脖子和手臂得到短暫的休息。
魏苻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但還是忍著困意欣賞車外的景色。
魏苻工作又有著落,心情放松,另一邊的拓跋z就沒這么松快。
拓跋z和魏苻有隔閡鬧矛盾,周妤柔欣賞這一幕后,心里簡直兼快樂開了花。
但她沒有高興太久,畢竟這是劇情發展,看拓跋z魂不守舍的一幕她就知道,他開始關注起朱雨桐。
“阿z,你怎么了?”周妤柔繼續溫柔人設湊近眉頭不展的拓跋z,“是不是擔心朱雨桐?”
“妤柔。”拓跋z看著周妤柔那張明艷的臉龐,眼底沒有欲望,只有疑惑,“你和朱雨桐,有仇嗎?”
周妤柔露出驚訝的表情,“沒有啊,你怎么會這么想?”
拓跋z垂下眸,拿起酒杯喝一口,喉結上下滾動下,又不在意的笑笑,“沒事,你脾氣這么好,不可能和人有矛盾,那朱雨桐脾氣這么古怪,誰跟她都合不來,我就不該多此一舉去找她。”
“那阿z,當時為什么要去找她呢?”周妤柔眼底劃過一抹冷意,面上仍然維持著平時的溫柔,“阿z是看她一個貧困生太可憐了嗎?”
“……”拓跋z。
拓跋z沉默幾秒,放下酒杯嘆一口氣,揉揉脖梗,不自然的說:“當時心血來潮想把她弄回來報仇的,誰知道她這脾氣這么臭,我整不了她,真是可惜。”
周妤柔看他躲閃的眼神,心里冷笑,卻依舊忍著,溫柔勸他:“你啊,別把心思放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小心叔叔阿姨他們訓你,尤其是阿姨,知道你還這么不正經,肯定親自從國外回來訓你。”
拓跋z心里并不害怕,他和以往一樣同她說笑,時不時喝兩口酒。
把人全送走后,拓跋z酒喝多真有點醉,周行儉讓他不用送,回去好好休息,帶著妻子女兒駕車離開。
拓跋z回到別墅,看著桌上有些剩余的精美菜肴,也沒什么胃口,讓人把菜都收拾干凈,轉身回樓上休息。
悶悶不樂,拓跋z躺下也睡不著,腦袋疼好一會兒才沉沉睡過去。
睡前還暗罵一句,嘰里咕嚕的,都是什么豬的,劉叔見此也只能給他蓋好被子后出門。
周行儉夫妻倆回到島上的房子,累半宿夫妻倆收拾收拾就上床休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