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干什么?”魏苻出聲打斷覺輪和兄妹倆人的對話。
對于這個窮追不舍的覺輪,魏苻真的很煩,他似乎很篤定她有問題,這幾天一直盯著她不放。
雖然魏苻表現和以前沒什么兩樣,但覺輪這雙眼睛在背后盯梢她也很不痛快,想弄死他又擔心孫文強接下來派人死盯著給她搞事。
孫文強已離開一段時間,如果覺輪這個時候死掉他又折回來,一定讓更多的人盯著她。
等這么些天,鄭博仁估計也快來了。
“沒什么,隨便聊兩句,你這兒子最近沒見回來啊。”
“關你什么事?”魏苻讓兄妹倆先回去,虎著臉對覺輪道“你盯著我兒子干什么?你變態吧?甘傳昌讓你來的?你回去告訴他,讓他少想那些沒影的事,別再到我面前來惡心我。”
覺輪并不被她的話影響,淡定的點燃一支煙,陰森古怪的笑一聲,“花姐,有些事我提醒你,自己也安分這么多年,可別胡亂帶什么人回家,要不然……”
聽到覺輪這番話,魏苻意識到他可能發現什么,眸光冷冰冰的盯著他,嘴上狡辯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真是莫名其妙,比甘傳昌還奇怪。”
魏苻白他一眼就進門,覺輪冷笑一聲,狠狠抽幾口煙后就將煙扔在地上邁步離開。
魏苻的心定不下來,覺輪可能發現什么,難道是陳彥霖又不小心暴露什么?
回到家,魏苻甚至來不及和段錦崧倆人說上什么話,鎖好門后直奔陳彥霖所在地房間。
如果陳彥霖真的暴露,那么孫文強極大可能已經知曉,估計很快就要來擒人。
段錦崧都不知道母親在忙什么,段月蓉看母親風風火火的樣子猜測與哥哥房間的那位警察有關,但媽媽沒說她只能先等著。
“花姐,怎么了?”陳彥霖見魏苻臉色不大好,還擔心是不是發生什么。
魏苻面色嚴肅,“你這幾天有沒有往外走?或者是朝窗外探?”
“沒有。”陳彥霖雖然納悶,但還是如實道說:“你說讓我聽你的,我還受著傷,也沒有貿然行動,發生什么事了?”
“孫文強讓他一個小弟盯著我,叫覺輪的,他剛剛跟我說些奇怪的話,我擔心他發現了什么……我畢竟不是什么能使槍的人,他這樣一直緊盯著我,又陰森森的到我面前盤問我和我兩個孩子,這樣的日子也是挺戰戰兢兢的,我實在擔心。”
“孫文強的小弟?”陳彥霖知道孫文強的底細,既然是他的小弟,自然是馬達道的毒販成員。
是兇殘的毒販,又在查他……
陳彥霖當機立斷,“花姐,你找時間去一趟柳橋吧,我是解決不了那個小弟,但我隊友一定可以。”
“你隊友不怕暴露嗎?他本來就是來接應你的。”
“找合適的時間,這對他們來說沒什么難度,黑幫也有仇家找上門被仇殺的。”陳彥霖沉著臉,“覺輪盯著你,或許是孫文強猜測我可能躲在你家,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別的原因,既然如此那就混淆他們的猜測。”
“多月前,白虎堂和三光會都死了不少人,死因都很怪,我是知道的,那個覺輪如果死了最多讓孫文強覺得有人針對白虎堂搞什么復仇,他們兩個幫派經常就是明爭暗斗的。”
“來接我的隊友不止一個,總署還有幾個線人老家是平光鎮的,也在潛伏,我的隊員接不到我,就算是為打探我的消息,也會暫時留在平光鎮。”
“我現在就想知道二次聯絡的地點,所以希望你走一趟柳橋。”
魏苻這幾天一直被盯著,好容易閑下來時段錦崧又出事,她又分心去管兩個孩子的事,導致現在也沒走一趟柳橋。
“我今晚就去一趟柳橋,等我消息。”
“1258,覺輪最近有什么發現?”
陳彥霖很謹慎,但覺輪就是一副發現貓膩的樣子,魏苻只能問1258覺輪的動向。
“魏魏,他在詐你呢。”1258氣呼呼的說,“這個賊眉鼠眼的家伙心眼還挺多,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就是一種感覺,他總感覺你家不對勁,也許是自從巖八皮死后你突然暴富時,他就覺得你不對勁,跟中邪似的鎖定你了。”
魏苻無語。
雖然覺輪這死耗子沒發現什么,但陳彥霖的提議也不錯,為防孫文強發現害死更多無辜人,還不如借最近白虎堂成員的死亡之風弄死覺輪。
覺輪如果是被警察槍殺的,這和她也無關,孫文強人在外面也不能懷疑到她頭上來,有猜疑他也沒有證據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