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魏,魯鏢在暗處揭穿紅雪身份和李淮仁同紅雪小隊火拼,過程中魯鏢被紅雪小弟打傷提早撤離,本打算搖人來幫,途中看到警車他就先跑了。”1258。
沒抓到魯鏢,魏苻是不甘心的,抓李淮仁最多能定他私藏槍械罪,但魯鏢這個重要人物沒抓到就沒法定他和魯柄他們是否從事白粉交易。
魏苻在醫院守著紅雪一晚上,期間讓1258把棠苓以往的情況發給她。
第二天紅雪憔悴的醒來,還有些驚惶,她像噩夢驚醒般彈坐起來,大口喘氣。
“姐姐,你安全了。”魏苻給她倒一杯水壓壓驚,安撫她的情緒。
“妹妹。”紅雪一把抓住她的手,劫后余生,她喝口水后緩和心神才同魏苻說起昨晚的事,“昨晚我本來在和李淮仁交鋒套話,期間借口上衛生間,誰知一出門李淮仁的槍就指著我的腦袋,說他早就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還怒斥我欺騙他的感情,房間里有他的四個手下,幸好我及時按下手機的按鈕通知阿文他們,他們提槍沖進來殺掉兩人掩護我,我這才逃出來。”
紅雪回憶起昨晚的事還有些膽戰心驚,“真是好險,李淮仁雖然是胖子,但身手靈活還會使槍,我和他交火途中打傷他的手臂,槍支頂在他腦門上詢問當初爸爸破產意外身亡的事。”
紅雪說到這里激動起來,眼睛里都放著光,“李淮仁怕死,說當年爸爸的死是魯柄叫他干的,就是那個魯氏制藥集團的董事,當年爸爸破產,大部分錢都被魯柄拿去,李淮仁只分到三百萬,有了這三百萬,他才成功發家,創辦自己的海鮮酒店,還有后山的采石廠,其實是貨廠,是他和魯柄小弟交易的地方……”
“現在好了,李淮仁被抓,咱們可以為爸爸報仇了。”
“姐姐,你有證據證明李淮仁販毒嗎?”魏苻提醒她,“我們趕去時,在李淮仁的工廠搜了好幾遍,里面只藏匿槍支,但沒有白粉,李淮帶人在后山交火,被抓獲最多只能定非法持槍和私藏槍械罪,還有一點……”
魏苻面色沉重:“姐姐看到魯鏢或者魯柄在場嗎?”
“……”紅雪。
紅雪沉默不。
“如果姐姐從李淮仁口中得知的真相屬實,但沒有物證,且這樁案子已過二十年,物證也很難找全,在警局,李淮仁要是咬死不認跟你說過的話,我們又沒有物證,怎么定李淮仁和魯柄的殺人罪?”
“李淮仁跟姐姐你說這些,是當時你拿槍頂著他的腦袋,他為活命才交代當初罪行,但是在警局我們不能這么做,一切都要按流程審訊,李淮仁和魯柄深交多年,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不太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出賣魯柄,他或許會以此為借口要挾魯柄幫他。”
紅雪揪緊被子,咬唇:“他私藏槍支要入獄,魯柄還能怎么救他?”
“這樣的權衡下,李淮仁這個奸商當然分得清該怎么說,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