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新帝登基,卻封當初的生母為太后入皇陵,對于本該要封為太后的先帝正妻,章慧皇后卻未提一字,連先帝的妃嬪如今也沒有一點動靜,王爺生母貴妃娘娘,自王爺回京以來,也未曾入宮見過吧。”
“新帝登基不久,便將先帝的諸位皇子逐個挑理斬殺,可想……不知是不是殺人滅口。”
這一番話徹底擊中楚少t沉寂已久的疑心,得知楚少稱帝,他雖疑慮但最終還是逼自己接受,心中有千萬種猜測因沒有證據還是壓下,如今季桃再次提起這事,即便再怎么讓自己不要胡亂瞎猜也是不行。
“長公主被關獄中,干涉的朝政并非僅僅只是立后,立后是國事,也是家事,大臣們縱然有不滿也不至用性命威脅,怕就怕皇位之事另有隱情。”魏苻說到這里,手伸向袖中,“長公主在入獄前,曾交給臣女一紙書信,傳話要臣女務必交給王爺,也只有王爺能明白她的意思。”
魏苻將書信遞上去,楚少t接過后并沒有急著拆開,只是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長樂就這般相信你?”
魏苻真的很無語,即便她這么坦誠相待楚少t還是覺得她心懷不軌,即便她真的心思不純也不是要睡他,他這么防備她什么意思?
又不想娶她,那就好好合作啊,她也不想嫁,真煩人。
面對楚少t的疑問,魏苻如實相告:“長公主并非全心全意信任臣女,但同臣女過往也有交情,若全心信任早就將更重要的書信交給臣女,這只是一封打油詩,臣女也看不出什么,長公主說這信只有王爺能會得其中意。”
“長公主還說找臣女是因臣女被賜婚給王爺,若不出意外,臣女將來是晉王妃,與王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公主大抵是覺得臣女今后會是她嫂子。”
“再說,長公主找誰都不會有比臣女更合適,除臣女以外,其余人找王爺都會引皇上猜忌,若找王爺的是章皇后的母家親戚或是王爺生母外祖,那皇上就更加不悅,畢竟連日殺三位皇子,王爺即便不怕也要稍加提防些的,禍從天降,還是小心為上。”
“所以,也只有臣女這個未婚妻來找您才不會讓別人懷疑,臣女是您的未婚妻,又只是一個女子,不會讓人懷疑臣女會有什么不軌之心。”
“信已送到,話也說完,臣女還有別的要事,就不久留,告辭了。”魏苻微行禮就要退下。
楚少t知道她大道理一大堆,也就不多問,他沒有立刻攤開書信,叫住準備離開的她,“季桃。”
魏苻留步,楚少t定定的看著她,問她:“你這么做,到底想要什么?”
“臣女方才說了,臣女只想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與王爺一樣,臣女心里只有那一個人,若王爺真能解了這門婚約,再好不過,若不能,也望王爺看在臣女助長公主一回的份上,往后給臣女一紙和離書,放臣女與心上人離開這是非之地。”魏苻又開始裝,表情真誠的說。
楚少t見她又一副花癡的樣提起那個所謂的心上人心里就很不舒適,也沒有立刻應允,只冷著臉揮手讓她離開。
魏苻撇撇嘴,懶得再多說,他不同意她還有別的法子,總之現在就是不讓季瑤如意。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