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宴禮再次摟住他的肩膀。
“行行行,知道了,”<b>><b>r>慕容屹堯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遇到合適的會給你留下的,”
“嘿嘿,謝啦兄弟,”
陳最笑了一聲,“你那會所,三年內可開不了業...”
剛打完地基,還沒開始蓋呢,倒先碼起人了。
慕容宴禮:“你懂什么,按照你說的高雅、神秘,會所里的人都得提前培訓,哎呀,我有個超級牛掰的想法,等做的差不多了再告訴你,”
陳最淡淡挑眉。
他扭頭跟眾人提議:
“去看看爺爺?”
“行啊,”
陳最招來了一個女傭人,指著一旁的阿奴說道:“你帶一會兒她,”
“少爺,我要去廚房幫忙,”
“帶著她去,教教她簡單的飯菜,午時把人送回我院里就行,”
“是,”
傭人抬眸看了一眼阿奴,觸及到她不似成年人的眼神,很有眼色的握住她的手腕,拉著她離開。
陳最拽住了準備離開的明熙,“干嘛去?”
“你們不是去看慕容爺爺嗎,我就不去了,”
“不去拜見長輩,這就是你的禮儀?”
陳最這句話,讓明熙的腳步頓住,猶豫片刻,還是跟在他身后。
來到慕容恪的院子,里面已經擠滿了人,慕容暨白朝幾人擺擺手,“爺爺聊的時間夠久了,你們下午再過來,”
“孫老來看過嗎?”
慕容暨白點了點頭,“在里面呢....”
陳最轉身,“那就下午再來,哥幾個,打球去?”
慕容宴禮應和著,“走啊,我剛才就想去后院轉轉,”
“屹堯,后院那么大的地方,能打高爾夫嗎...”
“能倒是能,就是沒有球洞,”
“哎,無所謂,打著玩嘛,”
來到后院的草坪上,陳最在球架上拿起一個足球,一腳踢進草坪中央。
慕容硯熙走到兩側的遮陽棚下,悠悠的靠在躺椅上,側眸看了一眼慕容淮之,“怎么不上去活動活動,”
慕容淮之:“懶得動....”
他又看向另一側擺弄畫板的慕容讓,“又畫?”
“嗯,老師讓勤加練習,”
慕容淮之笑了一聲,“讓的畫,我看已經傳神了,咱家搞不好還能出個有名的畫家,”
慕容硯熙笑了笑,似是想到了什么,盯著慕容讓的眼神逐漸深邃。
他裝若無意的問道:“怎么沒見威廉家的那個小舅舅?”
慕容讓的手微頓,隨即連筆畫下來,淡笑開口:“應該在忙吧,”
“哦,”
陽光灑在翠綠的草坪上,微風輕拂,草葉隨風搖曳,腳下的足球在草地上滾動,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陳最等人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矯健,足球在他們腳下靈活地傳遞,沒一會就出了汗,汗水在額頭上閃爍,在草地上肆意的運動奔跑、大笑、酣暢淋漓。
不負青春年少。
午飯過后,眾人來了慕容恪院里。
此刻,慕容明姝正陪著二老吃飯。
陳最看了一眼他們的飯菜,比小飯廳的精致多了,他坐在飯桌前,“給我拿雙筷子,我再吃點,”
慕容宴禮輕笑:“你沒吃飽?”
“還能吃的下,”
“讓他吃吧,我們出去聊,”
慕容恪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來到客廳,看到明熙沒跟上,也沒說什么。
虞歸晚把陳最喜歡吃的菜放在他面前,笑著說:“真沒吃飽?”
陳最笑了笑,“嘗嘗您這兒的飯菜有什么不同,”
“能有什么不同的,都是一個廚子,”
她看向明熙,“真俊的小伙,你朋友?”
陳最點點頭,沖明熙招招手,“過來打個招呼,叫虞奶奶,”
“虞奶奶好,”
虞歸晚站起身,含笑拉著明熙走到一旁的小沙發上坐下,閑聊了起來,“孩子...你成年了嗎,”
“沒,今年十六,”
她摸了摸他的肩膀,“呦,有點瘦啊,要多吃點,”
盯著她慈祥的面容,明熙心底酸了酸,眼底泛起波瀾,有些想奶奶了。
聽著虞歸晚的一句句溫和的話語,他尊重的一句句回應著。
聲音溫和又有耐心。
陳最吃完了一盤的尖椒牛肉,放下筷子,看了一眼傭人,“收了吧,”
他走向虞歸晚,在她身旁坐下,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
虞歸晚有些好奇,“外面這么熱鬧,你怎么不出去,”
陳最倒了一杯茶,湊到唇邊喝了一口后,隨后這才漫不經心的開口:“剛吃飽,喝杯茶壓一壓再出去,”
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懂他在這里磨蹭什么。
但她也沒追問,扭頭接著跟明熙聊了起來。
“....我奶奶...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沒了,”
虞歸晚愛憐的看著他,更加慈愛的用手拍了拍他的手。
明熙垂頭,這雙手,跟記憶里奶奶的手很像,很瘦,皮膚有些松弛,上面有深淺不一的老年斑,像是歲月隨手灑下的墨點。
但觸感卻細膩又溫潤,帶著滿滿的愛意與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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