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慕容行知看著他難看的臉色,頓了頓,“應該....是吧,”
“以你的風格,這話...倒是像你說的,”
“呵呵...咳咳咳,”
傅容謹痛苦的咳嗽幾聲,抬手按住胸口,沒好氣的沖他擺手,“滾出去,”
他媽,氣死了,他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
他的風格?
正常情況下,他與人對手,到達白熱化的時候,是會裝逼的說這么一句話,顯得很有氣勢。
關鍵是昨天,他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打成這樣了。
陳最竟然說都是他要求的?
他要求挨打?
這蠢外甥是不是沒腦子。
“小舅舅....”
慕容行知還想說些什么,被傅容謹瞪了一眼,“讓人來是安排工作,”
“呵呵,我一個長輩,被打了再找人報復回去?呵呵呵,”
若是個正常人,他真就這么做了。
而且要狠狠的報復。
關鍵他都打不過的人,他的手下能打過嗎?
用武器?
傅容謹可丟不起這種人。
慕容行知笑了笑,“那我先走了,門口有傭人,你如果需要就喊人....”
“知道了,”
傅容謹的院子,跟慕容讓住的地方是挨著的。
在院中練習畫畫的他,聽到了隔壁傳來的聲音,放下筆站起身,來到門口,“他沒事了吧,”
慕容行知腳步頓了一下,側眸看向他,笑著點頭,“沒啥大事,”
“你沒出門?”
“嗯,在練畫....”
“你練吧,我先去書房處理點事,”
“嗯,”
慕容讓若有所思看了一眼隔壁院子,輕聲笑笑轉身回到畫架前,接著心無旁騖的練習起來。
他的思緒沉浸在畫里時,一般會忘記時間。
感受到胃部有些不適,按了按胃,餓的有些難受,他放下畫筆,活動了一下手指,起身趕往飯廳。
飯廳內,陳最朝他招招手,再次把目光落在慕容屹堯身上,“你接著說....”
“我說的那個地下場,不是我媽咪管理的那個...是在其他洲交界處,主人是威爾遜家族的人,這個地下場的東西,大部分都是臟玩意兒,”
慕容屹堯壓低聲音開口:“我之前還在里面見過人呢...”
“買賣人口?那不就是人販子嗎,”
明熙有些厭惡這種行為。
慕容屹堯笑笑,“是買賣奴隸,里面什么人都有,我媽咪身邊的那個高手,就是有人賣到地下場,被媽咪買下的,身手很好,”
他沖陳最挑了挑眉,玩味的勾唇:“還有很多美人兒哦,我之前拍過一個...長的那叫一個絕色,送給二舅舅了,”
陳最看了一眼眼神清澈的明熙,對慕容屹堯說:“去看看?”
讓孩子見識見識人間險惡。
慕容屹堯笑著點點頭,“好啊好啊,明天剛好有拍賣....”
他看向慕容讓,“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可以啊,反正在家也沒什么事....”
為了等慕容恪做手術,他的課業也停了一段時間。
“行知,你去吧,”
慕容行知想了想,搖頭,“我明天沒時間,要跟著爸出去一趟,你們去玩吧,帶上保鏢,”
“有聿珩在,還需要什么保鏢啊,”
慕容行知嘖了一聲,定定的看著他,“帶上保鏢,”
“好好好,聽你的,”
慕容屹堯:“小舅舅要去嗎?”
慕容行知:“他身體好之前,估計都不會出門,”
陳最好奇的問道:“不能走了?”
“不能吧,我沒動他腿腳啊,”
慕容行知咳咳兩聲:“畢竟是肋骨斷了嗎,輕微移位,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
最主要的是,傅容謹自己現在的形象,丟人。
陳最瞥了一眼慕容屹堯,輕嘖:“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小舅舅是黑道上出了名的手黑心黑,是個能止小兒啼哭的人物?”
雖然陳最沒說出口,但從他眼神中,慕容屹堯還是看出了一句話,“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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