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側院,陳最看向慕寒,“爺爺在哪?”
“陪夫人聽戲呢,”
“哦,”
他站在主院門口,駐足片刻,笑著說:“麻煩您跟爺爺說一聲,我先回自己院休息了,”
“有什么話...我們...”
“...回頭再聊...”
慕寒沉默片刻,點頭,“是,我一定帶到,”
“三爺,回去早點休息,明早我會安排人送你們,”
陳最微點了下頭,轉身離開。
慕寒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轉身走進院內。
站在廊下沖慕容恪點了點頭。
聽著錄音機里傳出的咿呀戲曲,慕容恪悠悠閉上眼。
陳最來到自己院前,門已落鎖。
他收回敲門的手,后退兩步,前行一躍,fanqiang跳入院中。
“誰...”
聽到虞姬有些驚慌的詢問聲,他淡淡出聲:“我...”
“三爺?”
“嗯,”
隨著他再次開口,房內的傳來一陣兵荒馬亂的悉索聲,虞姬穿著吊帶睡裙,潦草的披上了一件外套,驚喜的來到他面前,“少爺,您怎么這時候回來了,”
陳最輕“嗯”:“來港都轉機,明天就要走,”
“您吃飯了嗎,我去給您....”
“吃過了,你別忙活了,我去書房打幾個電話...”
他徑直走進書房,拿起電話撥出去一個號碼:“硯熙...是我,”
“聿珩?你回港都了?”
“從京市坐飛機去m國,來港都轉機,明天就要離開,跟你打電話說幾件事,”
慕容硯熙笑了笑,“你說...”
“下周你們去m國的船上,再加一個船工吧,之前經常接我的那個汪老大,水平不錯,”
“當然不錯,他是老船工了,之前是開貨輪的,家里老娘生了重病,不能跑長途,這才讓他開小船接送人,”
陳最笑著說:“那就讓他跟著,船上多放些救生工具,以防萬一...”
“還有....”
連著說了幾條,電話對面的慕容硯熙輕笑開口:“放心吧,我明早就安排,”
“保證萬無一失,”
“嗯,那就m國見了...”
“你明早幾點走?”
陳最想了想,“明早八點的飛機,六點多就得出門,”
“那我明早六點去正房找你,幫我帶封信給讓,”
“讓還在m國?”
慕容硯熙語氣不悅:“別提了,他最近跟屹堯的小舅舅走的太近了,”
陳最挑眉:“威廉家族的那個?”
“嗯,”
“他已經是個大人了,你別什么都操心,”
“可他一個畫畫的,跟威廉家族的人交集那么多做什么,”
陳最:“行知,屹堯他們倆也有一半威廉家族血脈,”
“是啊,家里有兩個把sharen當玩樂的就夠了,他再跟著瞎摻和什么,”
“得了,我也不說了,你沒必要早起,今晚讓人把信給門房就行,”陳最笑著說道。
慕容硯熙笑了,“我這不是想著送送你嗎,”
“呵呵,只要你能起得來,”
“我又不是宴禮,”
陳最:“掛了,我還有點其他事,”
“好,明早見,”
掛斷電話后,陳最給黑市的人打了個電話,“是我....最近有什么消息嗎?嗯?...說....”
夜晚的書房燈光柔和,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墨香和寧靜。
虞姬端著茶壺走進書房,腳步輕盈得像一只貓,生怕打擾了正在聽電話的陳最。
她慢慢走到他身后,將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微微用力,開始為他按摩。
隨著她的動作,陳最靠在椅背上,肩頸慢慢放松,聲音也跟著慵懶了幾分,“嗯,除了這些,還有什么關于慕容家的消息嗎?”
聽了對面人的回答,他開口道:“好,以后再有消息,還是打之前的那個電話,”
掛斷電話后,陳最又撥通了北角山的電話,“是我,山上最近沒什么事吧,”
值班的教官如實道:“沒什么事,后山的工期接近完成,您要來驗收嗎?”
“我沒什么時間,還按照之前的劃分,由你們幾個負責,”
“是,”
“我會安排人給山上的賬戶打一筆錢,當做獎金自行取用,”
對面的人聲音中帶著感激的笑意,“多謝三爺,”
“對了三爺,洛一那個小丫頭,沒壞事吧?”
他就怕陳最會覺得她年紀小,連忙緊跟著解釋道:“考試的時候沒人讓她,她自己憑實力得了第一名,這個孩子聰明,對于會計這個專業,已經學到了精通,武力值提不上去了,英文口語基本出師....在山上一直無所事事,她又一直想給您工作,所以我們想著,讓她去試試也行,”
“若是不行的話,山上還有其他人可以用....”
陳最:“她水平還算過關,”
“那就好那就好....”
“嗯,沒其他事我掛了,”
“好,三爺萬事順心,”
電話掛斷,陳最接過虞姬遞過來的茶杯,“你在家沒事的時候,給一個賬戶轉十萬塊錢,”
“嗯,我明天就去,”
虞姬的聲-->>音溫柔,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陳最把茶杯還給她,抬眼看著她,嘴角輕勾,“不著急,抽空去也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