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后院,”
陳最邁下臺階,往后面走去。
走進后院,推開堆放雜物的偏房。
木楠側身,“主子...”
偏房昏暗,陳最剛走進去,就聞到濃稠得化不開的血腥氣味。
絲絲縷縷鉆進肺腑,叫人作嘔。
兩個辨不清面容的兩人雙手被粗糲麻繩緊縛于身后,腕間早已磨破,血肉模糊,麻繩絲絲嵌入,和著干涸與新鮮交替的血跡,觸目驚心。
身體癱軟在地上,衣衫襤褸成縷,襤褸處綻出的皮肉更是可怖,匕首的創口縱橫交錯,皮開肉綻處凝著血痂,稍一動彈,便有血水重新滲出。
陳最伸手擋住鼻腔,“誰審的?”
木楠身后有一人站出來,“主子,是我...”
“埋汰了點...”
“他們嘴比較嚴...不上手段不開口...”
“沖誰來的?”
木楠開口道:“為了截人...這兩個只是負責接應,”
“截什么人?”
“他們不清楚...”
陳最上前,踹了一腳兩人。
兩人溢出微弱且破碎的痛呼,身體開始顫抖。
陳最發出低低的嗤笑,引得他們心頭無端一顫。
“凌霄,去把慕云喊過來...”
“是...”
白慕云看了一眼這血漬呼啦的,驚訝的開口:“這...”
陳最看向凌霄,“給他說一下情況...”
說完,他抬腳走出偏房。
片刻后,白慕云走出來,開口道:“我得把這人帶走...”
“嗯,走之前簡單處理一下傷口...”
“不用,我看了,都是皮外傷,死不了...”
白慕云看向陳最,“借一下爺爺的車,”
“嗯,凌霄,車鑰匙給他...”
白慕云開車帶著人聯系了顧裴司,“這倆人說的情況,我覺得沒那么簡單,要截的人,肯定也不一般,同伙什么的...還是你們查吧,”
“確實沒那么簡單...”
顧裴司掃了一眼車內的兩人,看他們血肉模糊的,臉色也沒變一下。
“人已經出事了,”
“啊?!誰啊,”
“保密,”
他朝后面揮揮手,“人我們帶走了...”
白慕云拉了一下他,“這倆人,是我打的...你別深挖了,”
“你打的?”
顧裴司眼神微妙,輕嗤一聲。
盡管內心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什么都沒說,拍拍白慕云的肩膀,轉身進了單位。
白慕云回了四合院,進書房跟陳最說了情況。
“人已經出事了?”陳最敲了敲桌面,沉吟幾秒后,開口道:“那就是人已經截走了,”
“知道是什么人嗎?”
白慕云撇嘴:“既然是保密,那出事的人,應該跟我爸一個級別的...”
陳最開口問:“要開的這個會議內容,二舅有跟你說過嗎,”
“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
“不用,你回趟家...把二舅帶到我這兒住幾天,”
“好,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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