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睜開眼,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廳,經理迎了上來,“三少爺,我們老板去對面酒吧了...讓我在這等您,”
“嗯,”
他扭頭看了一眼凌霄,“讓人給你開一間房...你隨便玩吧,”
凌霄還沒說話,旁邊的經理就招呼人將他拉走了,“莉莉,陪這位小哥喝兩杯,”
陳最走上二樓包間,懶散的坐在沙發上,抬抬手,“不用候著...你下去吧,”
經理誠惶的垂頭,“那給您開瓶酒?”
“嗯,上次那個洋酒不錯,”
“好,這就給您準備,”
剛淺酌幾杯,慕容宴禮就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呦,喝上了...”
他脫下外套扔在沙發上,擼起袖子坐在陳最旁邊,“來,跟哥說說...為啥找白杳杳...”
“你這么好奇做什么...”
陳最晃了晃酒杯,笑著看向他,“怎么,你看上了?”
慕容宴禮給自己倒了杯酒,“凡美人,我都感興趣,只是這個人淮之不讓我碰...”
“現在可以碰了...”
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陳最輕笑:“等我問完話...人就送你房里...”
他茫然眨眨眼,“啥意思,問什么話?等等...她可是江知越的人,你就能做主把人送我?”
“嗯,我能...就當是給你的補償,”
“什么補償?”
陳最掏出一支煙點燃,只是問他:“人你到底要不要...”
慕容宴禮翹起二郎腿,微妙的看著他,搖搖頭,“不對...你這是要跟江知越為敵的意思啊,為啥呢...”
“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嘖,”
還高深莫測起來了,他嘖嘖搖頭:“那這人我不要...”
“不明不白的美人兒,睡著不踏實...”
慕容宴禮腦子清醒的很,“最重要的是,江知越那個瘋子...我可吃不消...”
“最近我這兒,又來了一批女孩...個個都是楚楚動人,也有一兩個長得也不比白杳杳差...難啃的你自己留著吧,”
陳最挑眉,“真有這么好?”
“那當然了,”
以為他是不相信,慕容宴禮示意經理,“去...把正在培訓的姑娘們喊過來...”
“哎....別,不用了,”
陳最擺手,“真的不用,你下去...”
慕容宴禮笑笑,自己端著酒喝了起來,“欸,我剛才去酒吧平事了,”
“酒吧不是養的有打手嗎...用得著你親自去平事?”
“恰巧碰上了,看那姑娘眼熟,就上去問了問,”嘴角叼著一支煙,他調笑道:“就你那晚上睡的那個姑娘...嘖,在酒吧賣酒的時候,差點被欺負,”
陳最鄙視的看向他,“你們歌舞廳的小姐,還得去酒吧推酒?你比黃世仁還不是人啊,”
“什么啊,”
慕容宴禮夾著煙,開始叫屈:“是她自己非得干,我們這舞廳晚上六點上班,其他姑娘們白天都是休息的,她倒好,白天求了經理來酒吧賣酒...應該是缺錢吧,”
“上次不是給了兩萬嗎,”
“那估計是不夠唄...”
他看向陳最,“要不...”
陳最搖頭。
“好歹也跟過你,下手幫幫人家啊,”
“...銀貨兩訖,已經兩清...用不著多管閑事,”
慕容宴禮失笑:“老三啊老三,你是真夠壞的,”
“你人好?怎么也不見你多給人開點工資,”
“呵...我是資本家,不是慈善家,再說了,我又沒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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