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不到。
自從陳最露出這一手后,慕容讓微微顫抖,他眸底隱著瘋癲的血紅。
忽然想到,當時意外發生后。
醫院內,慕容宴禮一直守在病房門口,幾乎說了無數遍的:“對不起,”
“我沒有朝著那里打啊,怎么會碰到的,不可能啊,你們信我,我沒...”
陳最嘆息一聲,“我出手,能不著痕跡要一個人的命...別人就做不到悄悄傷你嗎?”
慕容觀南臉上的溫和終于消散,眼底醞釀出一場風暴。
他看向慕容恪,“您為什么不樂意跟江岳川深交?”
“他嫉妒心太重...”
慕容恪眼底恍然,“總是說些似是而非的話,比個女人都會陰陽怪氣,跟他打交道...還要照顧他的情緒,累得慌,我就漸漸疏遠了他,”
陳最開口道:“我在虞園的書房看過一本書...是一本記錄,上面記載了,有些人,就是專門制造各種意外致人死亡的,”
慕容謹辭微怔:“那...不是傳說中的人物嗎,”
他輕笑:“所有藝術都是源于生活的,若現實生活中沒有這樣的事,書里是寫不出來的,”
“而且,我看的這本書,是記錄,不是小說...”
慕容恪只問了一句:“讓...你和宴禮吵起來...到底是不是因為外人挑唆?”
慕容讓紅著眼眶點點頭。
“那當時怎么不說?”
“我...”
慕容硯熙上前,迎上他的眼神,“爺爺,當初我們都是站在旁邊的...一切發生的太快...所有人都看到,是宴禮拿著棍子掄過去的,事后,探查的事好像是父輩們做的...”
慕容觀南看著慕容讓,嘆息:“沒找到任何人為痕跡,都以為是個意外,他又...受了傷...我就沒舍得再問,怕打擊他,”
慕析顯然是問過慕容宴禮的。
所以,他跟陳最說,雙方都有錯。
陳最看向慕容觀南三父子,“這件事,讓五叔對我們三房有了隔閡...”
見他想說什么,他抬手打斷了他,“這是人之常情...”
“江家人...又或者是做這件事的人,目的就是為了離間,或許是沒有達到目的,這次又想故技重施...”
剛說完,他自己就否定了,“不,不會,江知越也不是傻子,一件事只要有了重復,那我們慕容家肯定追究到底,所以這次他們會換種方式,”
“或許是直接sharen,讓或者淮之無論是誰出事,那都會激化我們的矛盾...畢竟他們倆當時站的...太近了...且,只有他們兩個站在一起,”
慕容予安垂頭,“一般他們聊到當年那件事,我們兄弟都會避開...”
都是兄弟,幫誰都不合適。
所以都是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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