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予安輕笑:“不用,辰安去開車了,馬上到...”
正說著,慕容辰安開著一輛悍馬停在陳最車后面。
慕容循然走出來,看了一眼在場的人,抬抬手,“出發,聿珩你不識路,跟在后面...”
他拉開車門,似是想到了什么,扶著車門看過來,“淮之,你跟他說說江家的情況,”
汽車啟動,陳最通過后視鏡看到最后還跟著一輛車。
“四個保鏢隨行...這是爺爺的交代...”
他笑了笑,“看來這江家跟咱們,也不是外面說的,互不干涉...”
慕容淮之捏了捏眉心,“江家需要錢...曾打過聯姻的主意...爺爺沒點頭...雖說沒到翻臉那一步,但被拒絕,他們那種自詡清貴的家族,心里能不記恨?還是小心點為好,”
“那還去賀壽...”
“面子情罷了...幾個叔伯,都跟江潯之有過交集,父親大人,跟他,好像還曾拜過一個老師,”
陳最嗤笑點頭,“理解,徹底撕破臉沒什么必要,就當個合作伙伴維護著關系就行,”
慕容淮之輕聲道:“跟誰打交道不這樣...帶著一副別人看不清的面具,你不知他怎么想,他也不明白你的心思,”
他扭頭看了他一眼。
看出他目光中的迷離和惘然,陳最失笑:“二哥,你這又是從哪來的感悟,”
“沒什么,”
“不讓別人看出自己心中所想,這是一個人最基本的能力,若是看一眼,就能猜出來你心里在想什么,二哥,你會跟這樣的人做朋友?”
慕容淮之搖頭,“不會...”
“這不就對了,”
陳最降下車窗,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肘撐在車窗上,嘴角勾起恣意的笑:“二哥,你就是整天想的太多,顧忌太多,總是放不開,搞得自己年紀輕輕暮氣就這般重,”
“這樣不好....”
慕容淮之扭頭看向陳最,“你性格倒是多變...”
肆意張揚,穩重淡漠,俾睨冷漠,都能隨意的切換。
他雙手握著方向盤,笑著說:“我只是不想讓自己過得那么累...”
“面對客人,我該穩重,對于敵人,那就用殺意打壓他,”
“二哥,就像你說的...人都是戴著面具活著的,可總得摘下來透透風吧,所以我跟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不想裝,張揚愛玩點又怎么了....”
慕容淮之眼底閃過一絲動容,眼神柔和了些許,跟宴禮一樣,還是個孩子。
陳最眼底掠過一絲笑意。
他若想。
能讓所有人對自己放下戒心。
他挑眉,張揚大笑:“二哥,跟兄弟們在一起,你可以偶爾換換風格,也算是換換心情,”
他無奈輕笑:“我從小到大,已經習慣了,”
“你對女色好像不太熱衷...?”
慕容淮之臉上的無奈更重,“我喜靜,不重欲....一個女人就夠用了,”
“奶奶給你的那個?”
“嗯,”
陳最納悶,“可宴禮說你偷偷養了兩個啊,”
“呵...就算養了兩個,可我經常住在家,她們那邊也是幾個月才去一次...”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特別的鄭重其事。
陳最有些揶揄的看了一眼后視鏡,“咱倆就是玩笑聊天,你別這么正色,搞的我都有點尷尬了,”
“二哥這是怕風評被害?”
慕容淮之頭疼的捏捏眉心:“宴禮嘴巴太碎,”
自從他知道那兩個女人的事后,不止一次提起了。
已經有好幾個人調笑他悶騷。
還有人問,“你是不是喜歡玩姐妹...”
甚至已經有人專門給他送人了。
還一次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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