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已經打電話把在外上班的人喊了回來,商量著該如何決斷。
結果他就這么走了。
這個慕容家的小子,做事怎么不按常理來呢。
祁家祁知禮在外忙完回了大院,聽了陳最的所為,來到了主院祁老爺子書房。
“爺爺...”
“回來了,坐...”
祁老爺子笑呵呵的開口:“在外面聽說了嗎,”
祁知禮點點頭,“我出大院門的時候,見了他一面,爺爺,當時他的情緒很平常,不像是個莽撞行事的人...”
“在顧家搞的那一出,更像是臨時起意....”
“說實話,他為什么要跟顧家把事挑明,我也不理解,這個人...我看不透...”
祁老爺子擺擺手,“不管是顧家倒,還是慕容家起來,跟咱家關系都不大...啥都別管,靜待后續發展就行了,”
“怕是不行哦...”
坐在窗邊的少年淡淡出聲道。
祁知禮和祁老爺子的目光移向他,“知翊...你這是什么意思...”
祁知翊嗤笑:“楚家動靜不小...”
這話一出,祁老爺子面色一變,拍了拍桌子,“你姑父也參與其中了?”
他搖頭,“具體的我不太清楚,只是...慕容家小子好像在南郊遭遇了刺殺,姑父掌管外城安防,他能不知道點內情?”
祁知禮看向他,“這事就算他們要做,也是極其隱秘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祁知翊笑了,“人家根本沒想藏好不好,他進南郊密林,是光明正大開的軍車,出來的時候身上滿身鮮血,一點遮掩也沒有,晃晃悠悠的就走出去了,”
“那么多血,肯定傷亡不少,可為什么一點消息沒傳出來呢,我姑父...”
話及此,接下來的話根本就不用說,兩人也都明白,這事跟楚奕脫不了干系。
“慕容家的這個小伙,明顯一點傷沒留,可,那么多血,肯定都是刺殺者的,嘖嘖...也不知道殺了多少哦,嘿,正常情況下,這種行為肯定是要帶著銬進去走一遭的....可人家硬是一點事沒有...”祁知翊嘖嘖驚嘆,語氣里全是對陳最的贊賞。
“這說明什么,說明沒留把柄,這有點可怕吧,尸體他都怎么處理的?”
祁老爺子沉默片刻,擺擺手,“去...把你姑姑從楚家喊回來...”
祁知禮點點頭,臉色有些冷,“楚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為什么要瞎摻和,”
“他這是看不上我們了...”
祁知翊吊兒郎當的起身,做出總結:“不然做事之前,至少跟我們知會一聲,嘖嘖...心大哦,”
他笑著回頭,“爺爺,大哥,我喜歡這個陳最的做事風格...有機會...我想跟他做朋友...”
說完類似于表態的話,他轉身離去。
陳最這個人,不按常理出牌。
可這份隨性和狠辣。
祁知翊很欣賞也很喜歡。
在他看來,男人就應該像他這樣,做事前不用顧慮這么多。
直接就去做。
他也由衷的覺得,陳最是個能成事的。
走出大院后,齊沖懵逼的腦子好像轉過來了,他呆呆的看著陳最問了一句:“陳最...那次跟著楚叔上山,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陳最愕然。
這腦子,是轉了多久才想到這兒啊。
他拍了拍齊沖的肩膀,“那不是藥...是安神的,那天你是不是睡得挺香的?”
“嗯,”
陳最趁他轉不過來的時候再次說道:“抱歉,當時跟楚明舟有話要聊,只能讓你先睡著,”
齊沖撓撓頭,“嗐,沒事...”
“我只是在想你在南初姐家說的那些話...”
他往前走著,頭突然垂了下來,喪氣說道:“我一直覺得南初姐過的挺好,可直到你點出來這些事,我才發覺....那是不對的,”
“這么多年了,沒一個人為她打抱不平...”
“直到今天...”
他剛才看到,南初姐眼都紅了。
陳最輕輕挑眉低哂。
借題發揮罷了。
肯定看到什么就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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