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暫保性命而已,何必耗費全力?若這女子心懷不軌——他眸中寒芒一閃而逝。
秦霄的真氣注入女子體內時,他才真切感受到她的傷勢之重。
心脈幾乎碎裂,五臟六腑皆有破損,更棘手的是她中了劇毒,已蔓延全身。
幸好她以真氣護住心脈,否則早已毒發身亡。
即便如此,仍在侵蝕她的臟腑,再晚一步便會徹底無救。
不過,這樣的劇毒對修煉龍神功的秦霄而并非難事。
他不禁感嘆這女子的運氣,若非遇見自己,恐怕神仙也束手無策。
他迅速以真氣穩固她的心脈和臟腑,隨即催動龍神功的祛毒秘法,將一點點逼出。噗——”
片刻后,女子噴出一口黑血,盡除,臉色也逐漸恢復血色。霄哥哥,她怎么樣了?”
見女子吐血,黃蓉連忙問道。無礙了。”
秦霄擺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她雖傷重中毒,但已清,心脈也已穩住,很快會醒。”
黃蓉聞止步,不再上前。傷得這么重,還被人,這位姑娘究竟遭遇了什么?下手之人也太狠毒了!”
秦霄淡淡一笑:“江湖險惡,比她更慘的比比皆是。
何況,未必是她受害,或許是她算計他人反遭其害。
蓉兒,未明前,切莫妄下定論。”
黃蓉若有所思地點頭:“霄哥哥教誨的是,蓉兒記住了。”
“孺子可教。”
秦霄欣慰道。
正說著,宮裝女子忽然動了動,緩緩睜開雙眼。本宮……還活著?這是何處?”
她低聲呢喃。
秦霄與黃蓉相視一眼,察覺她已蘇醒。霄哥哥,這位姑娘醒了。”
黃蓉欣喜地輕呼。
黃蓉溫柔地注視著宮裝女子:“姐姐總算醒了,可有什么不適?”
宮裝女子神志尚未完全清醒,聽見人聲便強撐著支起身子,警覺地打量著秦霄與黃蓉。你們是何人?受誰指使?”
聲音如冰刀劃過。
秦霄抱臂而立:“姑娘這般態度對待救命恩人,恐怕不妥吧?”
此刻他才真正看清女子的容貌。
先前施救時未曾細看,如今映在晨光中的是一張冷艷絕倫的面容。
約莫二十五六的年歲,身姿玲瓏有致,一襲染血白袍掩不住通身高華氣度。
雖鬢發散亂,卻似天山雪蓮般不容。
與黃蓉的靈動秀美截然不同,這女子美得鋒利逼人,眉宇間凝著萬年寒霜。
秦霄暗自咂舌,可惜這般絕世姿容偏生帶著刺,活像人人欠她百萬銀錢。是你救了本宮?”
宮裝女子音調未改半分。不然姑娘以為傷口為何止血?劇毒為何消散?”
秦霄挑眉,“這般重傷毒發之軀,換作旁人早見閻王去了——倒是頭回見被救之人反來盤問恩公的。”
黃蓉輕輕頷首:“我們途經此處發現姐姐昏迷,若非霄哥哥出手,只怕......”
話未說完,只見女子已暗中運功查驗,發覺盡除后眸光微閃,戒備卻不減分毫。姓名?此地何處?救本宮有何企圖?”
三聲詰問擲地有聲。
秦霄氣極反笑:“倒是先說說姑娘何人?怎落得這般狼狽相?”
“放肆!”
女子寒眸驟凜,常年身居高位的威壓傾瀉而出。
轉念思及救命之恩,那股迫人鋒芒又緩緩斂入冰封之下。
她向來恩怨分明,若證實確是恩人,自當厚報——只是多年養成的警惕,并非朝夕可解。
月色朦朧中,她的神色略微柔和了些:本宮名為憐月,先前遭奸人暗算流落至此。
確是你們出手相救?爾等又是何人?
秦霄聞一怔。憐月?這也太巧了。
他仔細打量眼前之人:身量纖巧,容姿冷艷出塵,素白宮裙裹身,眉宇間盡是疏離之意。
這些特征竟與記憶中那位人物完美重合。莫非她真是......
秦霄腦海中驀地閃過移花宮主邀月的身影。
無論是裝束氣質,還是拆解名字的手法——分明就是取自邀月與憐星。
種種跡象表明,面前這位定是邀月無疑。
正思忖間,黃蓉已脆聲應道:憐月姐姐,自然是我們救的你呀。
方才不是說了么,我們在草叢中發現你傷重昏迷,這才出手相助。
你看這荒郊野嶺的,除了我們還能有誰?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對了,我叫黃蓉,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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