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寒暄后,夜櫬在徐梟父子相送下,帶著眾女子離開北涼王府。由于人數增多-->>,又多取了一輛馬車。
目送夜櫬離去,徐風年心緒紛亂。沒想到夜櫬此次來訪,竟帶走了他的兩位“姐姐”,連弟弟也被送往龍虎山。轉眼間,姐弟四人只剩他獨留北涼。
回想整個過程,徐風年發現自己竟無從責怪夜櫬,甚至應當心存感激。這種憋悶讓一股強烈的怨憤在他心中滋生——對這世間萬物的怨憤,包括身旁的父親徐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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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徐風年的憤懣不同,夜櫬一行人正悠閑趕路。
“夜哥哥,接下來我們去哪兒?”馬車里,黃蓉挽著夜櫬的手臂甜聲問道。
“那就去武帝城吧。”
夜櫬沉思片刻,輕聲開口。他此行的主要目的本是帶走聽潮亭中的秘籍,如今目的已達,確實無事可做。
不過既然遠道而來,他仍想在離陽皇朝走上一遭。除了北涼王府,武帝城是唯一讓他感興趣的地方,他也想見見那位王仙芝。
“好!”
“去武帝城嘍!”
黃蓉與司空千落聞,都興致勃勃。對她們而,去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和夜櫬同行。
就在夜櫬一行人悠閑前往武帝城的同時,北涼王府所發生的事,已讓整個離陽暗流涌動。
北涼王府中,夜櫬等人離去后,徐梟回到大廳。
廳內多了一人——衣衫襤褸、斷了一臂的羊皮裘老者,正是一甲子前名震離陽的劍神李淳罡。
“堰兵、李劍神,可看透了那夜櫬的虛實?”徐梟問道。
“王爺,夜櫬的深淺我完全看不透。”徐堰兵如實答道,“而他身邊那位雪月劍仙,氣息也極其可怕,我不是對手。”
李淳罡隨意掏了掏耳朵,咧嘴一笑:
“徐小子,勸你別打什么主意。那年輕人深不可測,就算我全盛時期也不是他的對手。至于他身邊那女娃,如今的我更抵擋不住——她手中那柄劍,是無上仙劍。若她全力出手,我與徐堰兵聯手也難敵。”
徐梟沉默良久,終于長嘆一聲:
“罷了,好在并未與他交惡,此事到此為止。”
……
離陽,武當山。
“師弟,今日你似乎心緒不寧?”掌教王重樓看向身旁木訥的年輕男子——呂祖轉世,洪洗象。
“不知為何,總覺得將有不好的事發生。”洪洗象茫然搖頭,心頭不祥之感愈發強烈。
“師兄,我想下山!”
洪洗象猛地抬起頭,目光灼灼地望向王重樓。
自入武當以來,他從未踏出山門一步。而今日,他第一次生出了下山的念頭。
“師弟你……”
王重樓話音未落,卻見洪洗象臉色驟變,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整個人直直向后倒去。
“師弟,你怎么了?”
王重樓急忙扶住他,一邊探查他的脈象,一邊焦急地詢問。
這一探,卻讓王重樓更加困惑。
洪洗象的脈象平穩,身體并無大礙,但一身精氣神卻仿佛被抽空,整個人萎靡不振。
“不知道。”
“只是感覺……有什么很重要的東西,離我而去了。”
洪洗象茫然搖頭,眼神空洞。
……
太安皇城,欽天監。
“嗯?”
“北涼氣運為何突然波動?”
一位負責觀測北涼氣運的練氣士猛然睜眼,面露驚容。
很快,其他幾位練氣士也聞訊趕來。
“布龍虎大陣,詳查北涼氣運異動!”
為首的玄袍練氣士沉聲喝道。
“遵命!”
眾練氣士應聲而動,按八卦方位盤坐,將玄袍練氣士圍在中央。
片刻之后。
“奇怪……”
“北涼氣運為何突然暴漲?”
“但這氣象,卻似鮮花著錦,烈火烹油,并非吉兆。”
玄袍練氣士緩緩睜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隨即,他仰天大笑:
“哈哈哈!”
“好事!天大的好事!”
“這般暴漲,猶如無根浮萍,必然不能持久。”
“待氣運回落,北涼必將衰落!”
“我這就進宮,稟報陛下和元國師。”
……
某處隱世山林。
“咦?”
“離陽氣數有變?”
“莫非是那個身負攪亂離陽氣運之人……提前隕落了?”
“奇怪,是何人能有這般手段,在此人尚未嶄露頭角時,就發現并除去了他?”
“難道是那位離陽帝師元本溪?”
一位仙風道骨的老儒生走出木屋,仰首望天,面露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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