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驚奇的是,他雙眼瞳孔異色,一藍一褐,竟是陰陽異瞳。
“怎么了?”
一位容顏絕世的女子走到他身邊,輕聲詢問。
“天哭現世。”
異瞳青年沉聲回答。
“《天哭經》?”
“既然不在大隋境內,便與我們無關。”
“陪我去街上走走吧。”
女子聽聞《天哭經》略感驚訝,隨即如此說道。
青年微微頷首,隨她一同向府外走去。
……
北離皇朝,昆侖山巔秘境。
白衣青年立于懸崖邊,遠望云海翻涌,忽然轉向某處。
“怎么了?”
身旁絕色女子疑惑問道。
這白衣青年正是百里東君與李寒衣的師祖——蘇白衣。
而那女子,則是他的妻子南宮夕兒。
“傳說中的《天哭經》再次現世了。”
“看方向,應是雪月城那邊。”
蘇白衣緩緩說道。
“雪月城?”
“不如讓姬雪下山走一趟,看看情況。”
南宮夕兒輕聲提議。
“也好。”
蘇白衣點頭同意。
……
醫館之中。
夜櫬并不知曉,自己出于好奇翻開《天哭經》的舉動,竟引得外界如此多人關注。
翻閱經書,他才明白《天哭經》的力量遠超想象。
倉頡所創的“道”字,作為世間第一個文字,蘊含著不可思議的威能。
天地萬道,盡融于此字之中。
《天哭經》可謂這方天地大道的載體。
若能完全掌控,甚至能分走部分天道權柄。
難怪它一現世,便會引來天罰。
不過夜櫬對掌控天道權柄并無興趣。
畢竟未來整片天地的天道都將歸于他,無需爭奪。
但《天哭經》對他武道修行仍有大用,可助他直接參悟此界大道本源。
此時,司空千落和妙成天聽到桑桑的話,也好奇地湊過來,想看看《天哭經》的內容。
夜櫬卻伸手在每人額上輕彈一下,阻止了她們。
“哎呀!”
“壞人,你彈我干什么?”
司空千落睜著委屈的大眼睛,嬌嗔道:“我們實力還不夠,現在不能看它!”
夜櫬聞,隨手合上了《天哭經》。
“哼!實力不夠還不是怪你,不早點教我們那個方法!”司空千落嘟著嘴抱怨,說完自己臉上也泛起一片紅暈。
夜櫬被她大膽的話驚到,沒想到她如今說話如此直白,竟連這種話也敢說出來。
不過,確實也怪他。若早些想通,司空千落她們的實力至少還能再提升一兩層。
此時,桑桑趴在夜櫬胳膊上,眼巴巴地望著他手中的《天哭經》,輕聲說:“少爺,我想要它。”
夜櫬寵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柔聲道:“以后給你,先放在我這里保管。”
“好。”桑桑甜甜一笑,乖巧點頭。
其實她并不清楚自己為何想要《天哭經》,但對桑桑而,她的就是夜櫬的,經書放在他那兒,也如同在她手中一樣。
另一邊,泥菩薩愣在原地,心中滿是困惑與震驚。
他至今想不通,夜櫬為何能如此輕松地翻開《天哭經》?
當年他拼盡全力,也只能掀開一角。
泥菩薩雖不清楚翻開經書的確切條件,卻知道并非僅靠實力。
他想起昔日守護《天哭經》的強者——無道狂天,那人耗盡一生,試遍各種方法,卻始終無法翻開經書,哪怕一頁。
直至泥菩薩出現,掀開那一角,無道狂天才大笑坐化,化作飛灰。
多年下來,泥菩薩隱約覺得,能否翻開《天哭經》,或許與命運有關。
這讓他想起曾試圖窺探夜櫬命運時,所感受到的那種大恐怖預警——想必正是因為夜櫬命運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