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紫女怎能甘心?
她心想,我以半生自由為代價與你交易,你卻絲毫不急著履行約定、將我收歸身側,反倒如此漫不經心?
此刻紫女在意的,已不是韓非的安危,而是夜櫬對她的態度。
“難道奴家在夜先生眼中,就這般沒有魅力么?”
紫女忽然聲線柔膩,整個人嬌媚起來,湊近夜櫬,眼波流轉間遞去一記媚眼。
“呃……”
“紫女姑娘何出此?”
見她突然這般情態,夜櫬微微一怔。
他并未意-->>識到,自己先前那番話,竟激起紫女對自身容貌的較真。
夜櫬所確是實話,他眼下并無前往大秦的打算。
即便離開雪月城,他或許也會先去離陽皇朝一趟——
畢竟那里,還有一座聽潮亭的典籍與三位絕色侍女的約定,靜待他去接取。
“關于韓非之事,我可先教你一法,暫能壓制‘六魂恐咒’,使其不至發作。”
“此法足以拖延至后親赴大秦。”
“你也正好借這段時間,與流沙舊友好好敘舊告別。”
“畢竟待我醫好韓非,你便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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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作沉吟,夜櫬再度緩緩開口。
本來暗自氣悶的紫女,聽到那句“你便是我的人了”,心頭驀地一顫。
從前無論面對誰,她都居于主動之位。
即便是韓非、衛莊、張良這等在外風云的人物,在她面前亦姿態謙和。
她從未聽過如此霸道的語。
這般帶著征服意味的話,令她渾身一陣酥麻。
若非骨子里的倔強強撐,她幾乎要軟倒在他懷中。
夜櫬將壓制咒術的法子傳授之后,紫女連告辭都未說,身影一閃,便飛速離開了醫館。
她唯恐繼續待下去,會在夜櫬面前失態。
那可就太過難堪了。
望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夜櫬并未多想。
只以為她是憂心韓非狀況,才急著趕回。
……
紫女走后,夜櫬見時候不早,便關了醫館,回到后院。
他先去尋了妙成天,與她一同去了她們姐妹的房間。
經過一日休整,妙成天已可繼續疏通經脈。
昨日已通手三陰經與手三陽經,今日便輪到足三陰經與足三陽經。
此刻,妙成天已依著夜櫬的話褪去鞋襪,露出一雙雪白嬌小的玉足。腳趾玲瓏,微微蜷起。夜櫬左手輕握她的腳,右手一拂,數根太乙神針已刺入她腳上與腿部的多處穴位。他隨即運轉《醫圣心經》,將醫圣真氣注入她的經脈,以護住她不被爆發的陰寒之氣所傷。
玉足上傳來溫暖觸感,妙成天臉頰漸漸泛紅。這時,昨日那股陰寒刺痛再次襲來,一股洶涌的能量順著經脈直沖丹田。不過夜櫬綿綿不絕的醫圣真氣很快驅散寒意,讓妙成天生出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無需夜櫬再提醒,妙成天立時運轉真氣,煉化這些狂暴的極陰之氣。一刻鐘過去,她體內的陰寒之氣再次被完全煉化。察覺自己修為已突破至二品境界,妙成天臉上頓時綻開欣喜的笑容。
此時沒有外人在場,望著夜櫬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妙成天忍不住偷襲了他一下。夜櫬自是不會縱容這般行為,欺身上前,便吻住了她那性感的紅唇。良久,二人唇分。
“公子!”妙成天輕柔地倚在夜櫬懷中,媚眼里滿是深情。
夜櫬輕笑著撫過她的臉頰,說道:“等你痊愈之后再說。”
聽夜櫬這么一說,妙成天小嘴一嘟,又在他臉上偷襲了一下。兩人溫存片刻,才一同走出房間。
見二人出來,妹妹玄凈天立刻迎上詢問情形。得知姐姐已突破至二品,玄凈天雀躍歡呼,由衷為姐姐高興。
離開妙成天的房間,夜櫬又走向黑麒麟所在的屋子。對于這位極度怕生的姑娘,夜櫬認為還需多加留意,以免發生意外。
推門進去,夜櫬便知黑麒麟已經醒了。但聽見動靜,她非但不起身,反而把眼睛閉得更緊。夜櫬并未點破。對于如此嚴重的羞怯,他明白只能讓她慢慢適應。
走近細看,見黑麒麟情緒已平復不少,夜櫬為她掖好被子,輕聲說:“紫女已回大秦,你暫且在此住下。”說完,他不多打擾,轉身離去。
對黑麒麟這個羞怯的少女,夜櫬心中甚是憐惜。通常如此嚴重的恐懼,多因童年不幸所導致。夜櫬離開后,黑麒麟慢慢睜開眼睛,怔怔望著門口方向。
對黑麒麟而,她并不知何為恐懼癥。她只曉得,被人注視時便極不自在。唯有偽裝自己,或是裹在黑袍中,她才能感到一絲心安。但剛才夜櫬站在床邊看她時,她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竟未感到絲毫不適,反而有種安心的感覺。
那種奇妙的吸引力,讓黑麒麟情不自禁地想靠近夜櫬。
然而從未與人相處過的她,此時也不知該如何與夜櫬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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