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櫬站起身-->>,對百里東君與司空長風說道。
但夜櫬這話一出,周圍的圍觀人群卻一片嘩然!
“兩位城主?”
“不是只有三城主一個人來嗎?”
“難道若依姑娘升任城主了?”
……
“你認得我?”
百里東君此時也頗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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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擔任雪月城城主以來,多數時間待在酒館之中,極少以大城主的身份露面。
如今能認出他身份的,多半是他當年行走江湖時的舊友。
沒想到今日夜櫬竟能一語道破他的身份!
見百里東君面露疑色,夜櫬淡然一笑,開口說道:
“曾聽聞大城主當年闖蕩江湖時,初入江湖便在柴桑城開了一間東歸酒館。”
“如今雪月城中,也有一家同名的東歸酒館,大城主可謂是不忘初心。”
聽夜櫬提起柴桑城往事,百里東君與司空長風臉上皆浮現感慨之色。
那柴桑城雖只是邊陲小城,但對二人來說,卻意義非凡。
那是他們相識之地,也是他們第一次真正見識江湖的地方。
從那時起,兩人的命運便緊緊相連,時至今日,仍是最好的兄弟。
“柴桑城,真是熟悉的名字。”
“是啊,轉眼已近二十年過去。”
“往事卻仿佛還在眼前。”
百里東君與司空長風相視一笑,仿佛回到了那個年少輕狂的歲月。
“不知夜小友師從何人?”
百里東君收斂情緒,向夜櫬問道。
“無門無派,師法天地。”
夜櫬答道。
“哦?”
聽夜櫬如此說,百里東君與司空長風雖感難以置信,卻也從語氣中聽出他并未說謊。
也就是說,夜櫬確實不是他們故人之后。
司空長風此時開口道:
“說來慚愧……”
司空長風指著身旁的葉若依,對夜櫬介紹道:“這位姑娘是我一位故友之女,天生患有頑疾,以我的能力只能稍作緩解,無法根治。”
“昨日見識到夜小友醫術高明,因此想請你看看,是否有什么解決的辦法?”
夜櫬示意葉若依:“葉姑娘請坐。”
待葉若依坐下,夜櫬三指輕搭在她雪白的手腕上,靜默片刻后,開口道:“先天心脈不全。”
“本是早夭之相,幸而體內有一股道門先天真氣護住心脈,才得以存活至今。”
“這些年來,也多虧三城主調理,方能維持。”
“但若再無他法,恐怕活不過十歲。”
葉若依淺淺一笑,輕聲道:“夜公子診斷無誤。”
“若非師父以真氣相護,若依出生時便已不在人世。”
“這些年,也一直勞煩司空叔叔費心。”
司空長風擺擺手:“客氣話不必多說。”
“只怨我醫術有限。”
“多年前,我也請家師為若依診治過,連他同樣束手無策。今日請夜小友一看,并非強求,你也不必為難……”
“能治。”
沒等司空長風說完,夜櫬已然開口。
“當真?”
司空長風失聲驚呼。
他師父辛百草醫術冠絕當代,能超越者寥寥無幾。連他都無法根治的先天之疾,司空長風本以為世上再無人可解。
他原本不抱太大希望,只盼夜櫬或許有其他緩解之法,卻沒想到,夜櫬竟真能醫治!
同為醫者,司空長風深知,在醫術一事上絕不可妄。夜櫬說能治,必然是有把握的。
葉若依眸中頓時閃過驚喜之色。
來此前,司空長風已與她說明緣由,但她其實并未抱多少期待。這些年來,她已訪遍諸國名醫——不僅辛百草,還有大宋“敵”薛慕華、大明蝶谷醫仙胡青牛等神醫,結果皆是無功而返。
而此刻,夜櫬一句“能治”,仿佛一道光,照進她沉寂多年的心底。
“夜公子,我……”
葉若依張了張口,一時激動難,再不復方才的溫雅平靜。
“不過此法頗為耗神,需尋一處安靜所在。”
“還請葉姑娘稍候,待晚些時候,我再為你治療。”
夜櫬又道。
“無妨,我可以等,多久都愿意。”
葉若依強抑心緒,連忙應道。
……
“城主府中僻靜院落不少,不如晚些時候,夜小友就在府中為若依治療吧!”司空長風說道。
司空長風這時開口,同時將一塊刻有“雪月”二字的令牌遞給夜櫬,說道:“這是雪月城的城主令牌,有了它,你可以隨意進出城中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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