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抬頭:“你竟敢查我行蹤?”
“我不但查了你,也查了林淵。”我盯著他,“他被軟禁當日,有人以替身傳訊術偽造其氣息。手法出自東閣秘傳,唯有長老級人物才能調動靈陣權限。”
青袍長老猛然拍案:“荒唐!你一個外門弟子,憑什么認定是我?證據呢?”
我轉身,指向長案上的控印拓影。
“這是從俘虜舌底取出的符紙殘片,上面的印痕與東閣三日前發出的調令一致。簽批人是你,用的是私印,非公印。”
他張了張嘴。
“你說此信無法辨認,卻又承認它是機密文書。”我看著他,“你前后矛盾。若真不知內容,為何昨夜急于銷毀陣眼符咒?若知其為假,又為何不敢讓眾人查驗?”
殿內安靜下來。
灰袍長老皺眉:“即便如此,也不能斷定我勾結蕭家。或許執法堂內部泄露,也未可知。”
趙玄同猛地抬頭。
宗主目光轉向他:“你說執法堂泄露?那你解釋一下,為何你手下會在陣眼使用封神訣中斷審訊?那一式,不是執法堂常規手段。”
趙玄同沉默片刻,終于開口:“我接到命令,說此案涉及宗門隱秘,不得深查。”
“誰的命令?”宗主問。
“……是東閣傳來的密令。”他低聲說,“蓋有長老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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