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是說假如哈。我能讓綱手收你當弟子的話,是不是這次的事就此揭過?”千樹真波嘿嘿一笑的問道。
畢竟按交易內容來說,這次的確是他理虧。
“怎么?你有辦法讓綱手大人改變主意?”水川繪美一聽就來了興趣。
什么家族損失,跟她有什么關系嗎?
“我剛才聽說,你多拿了幾個忍術卷軸的……”
千樹真波眼珠子一轉,正說著話,卻被水川繪美打斷道:“忍術卷軸就在我手里,只要能讓綱手大人收我當弟子,東西就是你的了。而且交易的事就此揭過。”
“一為定?”千樹真波問。
“一為定!”水川繪美眼神篤定。
“你就等著好消息吧。對了,你知道綱手現在在哪里嗎?”千樹真波問道。
“這個時候,綱手大人應該在居酒屋……”
不等她話說完,千樹真波嗖的一聲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打的就是個時間差,千樹真波能不急嗎?
居酒屋在商業街那一帶,千樹真波來到后,神識放開,一分鐘后便找到了綱手的蹤跡。
常年陪伴左右的靜音居然不在,就只有身披綠色風衣,背上一個大大“賭”字的綱手在居酒屋的一個昏暗角落里,一杯接一杯的灌著悶酒。旁邊一大堆凌亂的酒瓶,桌上,地上到處都是。
其臉色酡紅,醉眼流波,估計離大醉不遠矣。
“綱手老師,你倒是好興致啊。你徒兒我今天可是遭了老大罪了。”
千樹真波身形一閃便來到綱手身畔,坐在她對面。
這讓門口的那名侍從一句“未成年人禁止入內”的話語都沒來及說出。
“喲,千樹真波啊,你怎么來這里了?”綱手吐出一口酒氣,醉醺醺的說道。
“我有辦法治療疾風師父的肺病了,特意來告訴你一聲的,現在說完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說完,千樹真波一副馬上要走的姿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月光疾風的肺病我在早幾年就看過,根本沒有治療的可能……”
綱手雖然離大醉不遠,但在忍界醫療這塊上,她就是權威,不容置疑。
她這時壓根兒沒想到,千樹真波怎么就為了一句話,專程來找自己呢。
“是嗎?綱手老師,不如我們打個賭?”千樹真波停住腳步,笑嘻嘻說道。
“哼,打賭就打賭!”
綱手風衣上的“賭”字可是她的特征之一,就沒有她不敢賭的。
此刻酒精刺激下,一下子便著了千樹真波的道兒。
“行,如果我治療好了疾風師父,那綱手老師需得答應我一個請求。”
“什么請求?”
“現在還沒想到,等治療好再說吧。那綱手老師,這個賭約算不算成立了?”
“成立,老娘倒要看看,你用什么方法治療好月光疾風……”
“那綱手老師,你慢慢喝,弟子這就走了!不用送……”
話落,身形早已消失不見。因為他看見有人過來了。
這讓趕過來勸阻千樹真波的侍從一下子傻眼,內心氣呼呼道:“忍者就可以為所欲為嗎?連讓我說句話的機會都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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