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個毛線啊!”
千樹真波裝著沒聽見,自顧自往后跑。
唰的一聲,一個動物面具的暗部擋住了千樹真波的去路。
“你、你干嘛?”千樹真波顫聲問道。
“團藏大人要跟你講話,你就不能走!”暗部冷聲道。
“有病吧。我又不認識他。”千樹真波怒道。
“要么死,要么聽團藏大人把話說完。”
暗部說完,一股凜冽的殺氣朝千樹真波沖了過來。
“你……”
千樹真波嚇得臉色煞白,后退了幾步。
“取根,別嚇到小孩子了!”
團藏慢慢轉過身來,拄著拐杖慢慢朝千樹真波走來。
刺猬頭,半邊臉纏著繃帶,只露出一只鷹隼般的眼睛,右手用白布吊在脖頸里,用左手拄著拐杖。
“是,團藏大人!”
油女取根應了一聲,唰的一聲飛走,潛藏起來。
“你要說什么?我可不認識你。”
千樹真波害怕的問道。
這不是裝的,是真的有點害怕這個老銀幣。
“嗬嗬嗬,說起來,你的父母也曾是我的部下呢。”團藏居然輕聲笑了起來。
“我的父母?”
千樹真波一怔。
原身的記憶里,對“父母”這個詞都感到很陌生,更別說相貌了。
“想當年,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在水之國戰場前線,你的父母就在我的部下做事……”團藏緩緩說道。
千樹真波一聽,不由得對團藏肅然起敬。
特么的,那次戰斗團藏作為總指揮,手下幾千上萬的忍者,全都是你的部下好嗎?
尤其是兩個下忍,千樹真波敢肯定,團藏估計連他父母的名字都沒聽過。
還要不要臉了?
沒準兒團藏還真不要臉,沒見連半邊臉都包起來了嗎?
不過這老銀幣到底是為什么來找自己的呢?難道自己偷偷掛機被發現了?
還是說快速學會忍術被山本龍一捅了上去。
一時間,千樹真波想到了很多。
團藏可不知道此刻千樹真波內心的想法,緩緩說道:“……沒想到功臣之后,生活居然如此困苦,是老夫的失職了。這樣吧,你跟我回根部,那里有更好的生活條件……”
“我不去……”
千樹真波直接拒絕。
根部是什么玩意兒,他難道不知道嗎?去了,就出不來了,還要被打牙祭。
“木葉的功臣之后就應該得到優待,這是不容拒絕的……”
“團藏,你在干什么?”
一道怒喝打斷了團藏。
唰的一聲,千樹真波面前又多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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