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伯咬牙橫刀格擋——
鏘!
刀刃相撞,火星迸濺。
出乎意料,忠勇伯的刀竟未被斬斷,反將蘇秦震退半步。
可忠勇伯自己也吃了虧,被反彈的刀鋒割傷了肩膀。
就在蘇秦再度揮刀時,三聯幫的小弟們一擁而上纏住了他。
與此同時,一輛小綿羊摩托車呼嘯而至。
騎車的正是山雞。
上車!
忠勇伯縱身躍上后座,山雞猛擰油門,一個甩尾消失在街角。
丁瑤高舉鐵棒大喊:追!必須宰了那群......
她的小弟們正要行動,蘇秦厲聲喝止:追個屁!還有你——
他指著丁瑤隆起的肚子罵道:懷著孕拎什么鐵棒?給我兒子做暴力胎教嗎?
有個小弟不服:你誰啊?敢這么跟我們老大說話?
七夜上去就是一耳光:你算老幾?敢跟我大哥頂嘴?
那小弟認出七夜,頓時慫了:對不起七夜哥......
都瞎了?趕緊收拾現場!七夜踹開眾人,轉頭賠笑:大哥您繼續。”
蘇秦揪住丁瑤:聾了?挺著肚子耍鐵棒,你要大鬧天宮啊?
我不出來鎮場子,弟兄們就撐不住了......丁瑤扭著身子撒嬌。
收起你那套歌廳做派!蘇秦戳著她腦門,這么多爺們守不住場子?非得孕婦出頭?
丁瑤索性擺爛:反正我來了,你弄死我們娘倆吧!
說著輕撫肚皮:寶寶看清楚,這就是你狠心的爹......
瞧你這德行!蘇秦氣得直抖,活脫脫一根攪屎棍,小時候挨打挨少了!
蝰蛇蹭到七夜身邊:他就這么罵大姐?你不管管?
七夜翻白眼:兩口子吵架,你想摻和?
這時灰狗突然提刀瞪向蝰蛇。
哎哎?蝰蛇嚇得后退,這小子什么意思?
七夜趕緊按住灰狗:狗哥別沖動,都是自己人。”
蝰蛇干笑:對對,咱們一個綹子的......
16我能怎么辦?丁瑤抹著眼淚,孤兒寡母撐著這么大攤子......
少來這套!蘇秦冷笑,當初是誰非要來臺島的?現在裝可憐?
他猛地提高嗓門:幾個月不見,忘了老子脾氣是吧?
......對不起。”
蚊子叫呢?平時不是挺能說嗎?
丁瑤突然爆發:對不起!行了吧?
你這道歉夠送你爹進的。”
蘇秦懶得再吵,轉頭吩咐灰狗:從今天起,你24小時盯著她。
誰敢拿社團的事煩孕婦,直接砍了!
灰狗刀尖指向蝰蛇:明白!保證砍得他后腦勺開花!
蝰蛇拽著七夜叫屈:他沖我來干嘛?
七夜胡謅:可能嫌你太廢柴。”
我廢柴?蝰蛇剛要爭辯,瞥見灰狗滴血的刀尖,瞬間蔫了。
七夜憋著笑:不服就去比劃,我精神上支持你。”
“都是自己人,算了吧。”
七夜懶得拆穿他。
灰狗默默站到丁瑤身后,像尊門神。
丁瑤對蘇秦柔聲道:“別生氣了,你們剛到機場?”
七夜插話:“是啊,大哥一聽你們出事,立馬跟我飛過來。
你是不知道他......”
話未說完,后頸突然發涼。
回頭撞上蘇秦冰冷的眼神。
“今天天氣不錯啊。
蝰蛇,你剛才找我什么事?”
蝰蛇看著七夜吃癟的樣子笑道:“你話太密了。”
丁瑤挽住蘇秦手臂:“走,帶你去九梟總部。”
轉頭對蝰蛇冷聲道:“召集所有人開會。”
黑色轎車前,丁瑤拉開車門:“快上車,別生氣了。
等交接完權力,我就安心養胎。”
九梟總部大廈燈火通明。
蘇秦皺眉:“人手怎么這么少?”
丁瑤苦笑:“最近損失不少人。
山口組五代目草刈一雄親自帶人來了。”
“交給我。”
蘇秦拍拍她肩膀。
會議室里,丁瑤向干部們宣布:“今后九梟由蘇秦全權負責。”
地中海歡呼:“丁姐英明!蘇秦我支持你。”
蘇秦挑眉:“謝了。
不過你這發型...中間溜冰場四周鐵絲網,配不上你氣質啊。”
丁瑤笑著打圓場,依次介紹:“蝰蛇、眼鏡、響尾、曼巴,這位是竹葉青——用毒高手。”
竹葉青墨鏡下的紅唇微揚:“哈嘍,姐夫。”
聽完各部門匯報,蘇秦直奔主題:“說說三聯幫和山口組。”
丁瑤展開地圖:“雷公死后,他兒子雷復轟接手三聯幫。
金爺、忠勇伯都支持他,最近還和山口組聯手......”
蘇秦突然尷尬撓頭:“草刈一雄親自出馬...可能因為我。”
“你在港島干掉他義子草刈郎,還有大將立花正仁、原青男。”
地中海拍桌狂笑:“絕了!你們夫妻把人家兩個義子全送走,難怪老頭要拼命!”
(地中海站在一旁插話。
眼睛也湊過來,語氣里帶著幾分戲謔:“這算不算死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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