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帶著小弟推門而入:吉時到了,剪彩去。”
紅綢落下時,司儀高喊:紅運當頭,財源廣進!大飛居中,蘇秦烏鴉分立兩側,將紅球拋向牌匾后方。
各位里面請!大飛拱手笑道,今天來的都是給我面子。”
眾人正要入席,陳浩南手下焦皮帶人闖來:大飛你什么意思?阿樂呢?這條街是我們罩的!
大飛小弟擋在前頭:東飛酒吧輪得到你指手畫腳?
焦皮踹翻記賬桌,踩過界了知道嗎?當我南哥好欺負?
今天開業不想見血。”大飛小弟冷笑,要玩隨時奉陪。”
焦皮撂下狠話:銅鑼灣話事人沒定之前,你們最好守規矩!說完帶人離去。
烏鴉灌了口酒罵道:自己地盤開酒吧都不讓?陳浩南夠狂啊!大飛盯著焦皮背影,指節捏得發白。
別理雜碎,喝酒!蘇秦眼底閃過玩味。
另一邊,焦皮正向陳浩南告狀:樂哥失蹤了,現在掛大飛名號,超仔可以作證!
抄家伙!陳浩南拎起外套。
酒吧里正推杯換盞,陳浩南帶人破門而入:大飛!滾出來!
嚎喪呢?大飛叼著煙出來。
在我隔壁開酒吧搶生意?連泊車都要插一腳?陳浩南青筋暴起,這他媽是我的地盤!
大飛吐掉煙頭:蔣先生給咱倆的場子隔著三條街!老子愛在哪開在哪開,不服你也開啊!
烏鴉拎酒瓶躍上吧臺:灣仔你最大?縱身跳到陳浩南面前,銅鑼灣我們只認洪興大飛!
東星也摻和?陳浩南瞇起眼。
駱哥和蔣先生什么交情你不懂?大飛揪住陳浩南衣領。
巴基假意勸架:阿南別沖動,都是自家生意...
行啊!陳浩南甩開大飛,從今天起,我天天派百來號兄弟生意!
酒瓶在陳浩南頭上炸開,玻璃渣混著血沫飛濺。
烏鴉甩著手罵:給臉不要臉!
127.烏鴉舒坦了
“百來個兄弟?唬誰呢?”
烏鴉囂張地揚了揚下巴。
陳浩南挨了一記重拳,踉蹌著后退兩步,險些栽倒。
“老大!”
焦皮等人趕忙上前攙扶。
陳浩南站穩身子,揉了揉發酸的鼻梁和眼眶,怒火中燒:“**,敢動我?”
他揮手招呼小弟,徑直朝烏鴉撲去。
大飛見烏鴉替自己出頭,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弟兄們,上!”
眼看兩撥人馬就要混戰,蘇秦高聲喝止:“要打滾出去打!老子新裝修的酒吧,經得起你們糟蹋?有種去陳浩南的場子鬧!”
大飛一伙仗著人多勢眾,硬是把陳浩南等人推出了門外。
然而街面上,陳浩南埋伏的馬仔早已黑壓壓圍了一片。
蘇秦轉頭對七夜挑眉:“想活動筋骨就去,穿白衣服的那幫雜碎,隨便踹。”
七夜咧嘴一笑,箭步沖入人群。
大湊過來好奇道:“這兄弟身手咋樣?”
“抵得上一個半托尼。”
“**!”
大一拍大腿,“連陪嫁小子都這么能打,你這運氣真是……”
話未說完,見蘇秦作勢起身,他連忙告饒,“哥!親哥!我嘴賤我認錯!”
蘇秦笑著坐回去——大這人本質不壞,就是管不住嘴。
笑面虎吳志偉試探道:“地藏哥,咱們不出去搭把手?”
“想看熱鬧就出去瞧,”
蘇秦撣了撣衣袖,“反正烏鴉贏定了。”
眾人踱步至街邊,只見銅鑼灣街道已陷入混戰。
烏鴉和大飛聯手追擊陳浩南,后者額頭被啤酒瓶劃破,鮮血糊了滿臉。
原本單挑就吃力,此刻視線受阻,又遭二人夾擊,陳浩南很快被揍趴在地,蜷縮著發出痛呼。
幾個洪興小弟想圍攻大飛解圍,卻被烏鴉三拳兩腳撂倒。”接著揍!”
烏鴉踹開礙事的嘍啰,沖大飛喊道,“自家兄弟開業都敢砸場,活膩了!”
大飛聞更怒,掄起拳頭就往陳浩南頭上招呼。
七夜此時溜達回來,意興闌珊:“太不經打,隨便比劃幾下就躺了一地。”
正說著,他瞥見陳文耀和亦龍帶人趕來,蘇秦抬手一指:“那兩個也算上,放手干,出事我兜著。”
七夜頓時來了精神,一個飛踢將陳文耀踹得撞上護欄。
亦龍暴怒揮拳沖來,卻被七夜輕松格擋,拳腳相撞間還振振有詞:“**泥馬!老子怕你們吃灰才好心關門,你們倒要咬人?”
“放屁!明明是你先動手!”
亦龍氣得青筋暴起。
笑面虎的小弟們趁機加入戰局,洪興眾人群龍無首,很快被東星馬仔揍得哭爹喊娘。
七夜抓住機會,一腳將亦龍踢飛出去。
砰!
亦龍重重摔在地上。
噗!
一口鮮血從亦龍口中噴出。
七夜面帶笑容,緩步走向倒地不起的亦龍。
他抬腳踩在亦龍肩上,后者頓時渾身顫抖。
嘖嘖,這么不經打?我還沒用力呢。”七夜輕拍亦龍胸口,語氣輕松。
大看得直咂舌:這小子真夠狠的,打亦龍跟打小雞似的。”
另一邊,大飛已經將陳浩南打得滿臉是血。
蔣天養匆匆趕到,厲聲喝道:都給我住手!
好戲結束了。”蘇秦對笑面虎說,把人叫回來吧。
大,準備開會。”
今天可有熱鬧看了,陳浩南被打成這樣,還怎么競選銅鑼灣扛把子?
七夜收手回來,笑著說:大哥,那人還行,就是不禁打。”
蘇秦拍拍他肩膀:以后有的是機會。”
見蔣天養到場,大飛等人紛紛停手。
烏鴉也識相地退回,知道這是洪興地盤。
解氣了?蘇秦問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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