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盯著他身上的**,冷笑:“嚇唬我?老子混江湖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
長發左手一松,**猛地朝雷公身后甩去——
“轟!”
**的氣浪將雷公掀翻在地,他的手下哀嚎一片。
蘇秦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雷公,港島不是你玩得轉的地方。
你的靠山早就過氣了,而我蘇秦——”
“敢砍洪興三個堂主,就不在乎多你們兩個。
我在深水埗缽蘭街等著,有種就來,我保證讓你們有來無回。”
“走!”
雷公的手下這才反應過來,紛紛舉槍對準蘇秦一行人。
剛才的**太突然,誰也沒料到他們敢在密閉空間動手。
若長發等人再有動作,他們絕不猶豫,大不了魚死網破!
蘇秦離開后,雷公被保鏢陳豪扶起,反手就是一耳光:“陳豪!**怎么辦事的?現在就帶人給我宰了他!”
陳豪面無表情,轉身帶人追了出去。
車上,托尼問:“老大,要不要我帶人做了他們?”
蘇秦搖頭:“他們人多,硬拼只會兩敗俱傷。”
阿虎插嘴:“老大,給我一把槍,我能把他們全滅了!”
托尼一巴掌扇過去:“滅你個頭!你以為拍電影?他們手里的槍是擺設?”
阿虎捂著頭嘟囔:“說話就說話,打**嘛……還罵我奶奶……”
蘇秦沉聲道:“托尼,帶人跟我走。
蔣天生必須今晚解決,不能讓他和雷公聯手。”
托尼點頭,車子轉向蔣家別墅。
途中,托尼提醒:“老大,前面有監控,得繞路。”
蘇秦同意。
托尼上次**方阿虎見保鏢倒地,立即帶人尾隨蘇秦一行闖入房間。
蔣天生正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周圍站著數名黑衣保鏢。
聽到腳步聲,他頭也不抬,以為是傭人經過。
蘇秦領著托尼等人破門而入。
蔣天生的保鏢還未來得及掏槍,就被迅速制服。
一名保鏢突然發出慘叫,驚得蔣天生從沙發彈起,慌忙去抓桌上的**。
蘇秦箭步上前,利刃已抵住蔣天生咽喉:蔣先生最好別動,想要什么我幫你拿。”
見是蘇秦,蔣天生收回手,重新坐下,從煙灰缸撿起雪茄深吸兩口:直說吧,你想怎樣?
無緣無故我會登門?蘇秦冷笑。
雪茄指向蘇秦的瞬間,刀光閃過,兩根手指伴著雪茄落地。
蔣天生痛呼出聲,冷汗涔涔卻仍怒目而視。
還不服?蘇秦拍著他的臉,說說你和雷公的勾當,說不定能饒你一命。”
除非......蔣天生剛開口,腹部已挨了一刀。
最后機會。”蘇秦轉動刀柄。
洪興不會放過......第二刀刺入時,蔣天生終于吐血求饒。
雷公要我...殺了你...話音未落,刀刃已劃過脖頸。
給機會都不中用。”蘇秦甩掉刀上血跡,帶人揚長而去。
與此同時,銅鑼灣廢棄工廠內,靚坤啃著漢堡下車。
大佬緊隨其后:搞這么大陣仗?
餓了吧?靚坤遞過漢堡,卻被一掌打落。
我家人呢?
路上遇見嫂子侄兒,請他們吃了頓漢堡。”靚坤啜飲可樂,說我卑鄙?那就卑鄙給你看。”
面包車燈驟亮,小弟押著哭喊的妻兒出現在三米深坑邊。
大佬頓時軟了語氣:有話好說...
正玩得起勁呢。”靚坤踹翻大佬,又補了兩拳。
大佬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傻強等人再次將大佬按在地上。
大佬的家人們哭喊著求饒。
別打了...爸爸(爸比、老公),求求你們別打了...
靚坤蹲下身,冷冷注視著大佬。
阿坤,要我的命可以,但求你放過我的家人。”
阿,知道我為什么要殺你嗎?
大佬哀求道:江湖規矩禍不及妻兒,坤哥,我求你了...
靚坤喃喃自語:九月初,我從泰國運的貨剛入境就被抄了。
上個月和潮州幫的交易又被攪黃,前后損失九千多萬。”
就算把你賣了,也抵不上我的損失。”
靚坤站起身,示意傻強拉起大佬。
求我啊,說不定我會心軟放你一馬。”
兄弟一場,我認栽。
但你要敢動我家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靚坤不耐煩地接過手下遞來的刀,手起刀落斬斷大佬的手臂。
慘叫聲中,靚坤抓起一袋面粉塞進大佬嘴里。
九千多萬都賠了,不差這一包。”
大佬抽搐幾下便斷了氣。
傻強請示:坤哥,他家人怎么處理?
靚坤頭也不回走向車子:道上混要講信用,說滅門就滅門。”
次日,大佬的死訊傳開。
傻強在銅鑼灣當眾綁人的事根本瞞不住。
洪興軍師陳文耀前往蔣家別墅匯報,剛進門就聞到濃重血腥味。
拄著拐杖的他踉蹌走進屋內,發現蔣天生和保鏢們橫尸當場。
陳文耀癱坐在地,顫抖著撥通太子等人的電話,最后聯系到在泰國的蔣天養。
哪位?
天養少爺,我是洪興阿耀。”
哦,阿耀啊,有事?
生哥...生哥被人殺了!
什么?你再說一遍!
陳文耀強忍悲痛,將近期洪興變故詳細道來,特別強調大佬和蔣天生同日遇害。
電話那頭蔣天養暴怒:我馬上回港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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