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了!”
一聲驚恐的大吼聲,從一名女知青的口中傳出,所有人瞬間驚醒。
尤其是那些劫匪,一個個驚恐無比,新生退意。
他們都是村里的惡霸青皮,平日里欺負欺負村民還行。
如今村里也受了災,村民哪里實在壓榨不出什么油水,看知青們帶的物資豐厚,不少家底背景殷實的帶了大量錢票,這才起了歪心思。
前面已經打劫過一個車廂,很是順利,這些城里的知識分子遠道而來,一個個身嬌體弱的,哪敢跟他們這些惡霸拼命。
誰想這些人里既然出了這么一個狠人,上來先砍斷了他們老大一只手,更是毫不猶豫的直接對著另一個出頭的同伴下了殺手。
刀插都插進胸膛了,人還能活嗎?
死了了,所有人都怕了!
劫匪們下意識的便想要跳車跑路,臨近站臺,火車速度減緩,何況他們沒少扒車皮偷東西,跳車雖然危險,總比面對葉天強。
然而不等劫匪們轉身,葉天冰冷刺骨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誰跑誰死!”
劫匪們身子一僵,就聽葉天繼續道:
“搶劫而已,還沒成功,進去蹲幾年罷了!誰想死,盡管跑跑看!”
瞬間,所有的劫匪都停住了腳步。
葉天目光看向一名臉色還算好看點的知青:“馬上到站了,去喊乘警!來幾個人把他們綁了,別怕,誰要是敢傷了你們,拿命陪!”
男知青一個激靈,看了眼葉天,又看了眼地上慘不忍睹的劫匪,一咬牙,應了聲“好”,便跌跌撞撞地沖向車廂連接處。
其他幾個人雖然同樣被嚇的不輕,還是趕忙按照葉天的話去做。
葉天從帆布包取出一盒火柴和一條毛巾,撿起地上的柴刀把抹布纏在上面點燃,走向地上捂著斷臂的劫匪。
“你你要干什么?”
劫匪因為失血過多,腦袋已經昏沉,甚至連斷手觸的疼痛都有些感受不到了,看著葉天接近,昏昏沉沉的大腦瞬間恢復清醒,手腳并用的向著后面移動。
“幫你止血!”葉天一腳踩在劫匪的胸口,抓過他斷手的胳膊,將燃燒的柴刀猛地貼了上去。
“啊!!!”
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伴隨著刺啦聲,還有一股焦香味快速的在車廂蔓延。
正在綁劫匪的幾人都是身子一僵,動作明顯加快,就是有些手忙腳亂,好在那些劫匪一個個無比配合,就差自己動手幫忙綁自己了。
過道上,胸口插著一把狗腿軍刀的劫匪,剛剛撐起身體,看到這一幕果斷的躺下,都不敢去捂胸口流著血的傷口了,緊閉雙眼,忍著疼痛咬緊牙關,仿佛死了一般。
兩個乘警聽到劫匪被制服,打著膽子進入車廂,頓時被車廂里的慘烈場景嚇得倒抽一口涼氣,其中一人嚇得趕忙將手里的五四手槍對準葉天。
“警察同志!”鄭超看到乘警佩了槍,仿佛看到了救星,連滾帶爬地想要過去,卻被地上的血跡滑了一下,摔了個狗吃屎,他顧不上疼痛,指著葉天尖聲道:“是他!是他殺人了!他還砍了人的手!他是兇手!”
他急于撇清關系,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葉天身上。
葉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鄭超猛地縮了縮脖子,瞬間閉嘴,躲到了乘警身后。
“這幾個是劫匪,被我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