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無論是農藥還是化肥,根本沒有大規模的使用。
一直到80年代中后期,農村才大規模的使用農藥和化肥。
胡成功能夠搞來農藥,看來他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江南在葛長城面前反復強調這個甲魚的重要性。
“葛所長,我希望你能夠把他們幾個人抓到你們派出所拘留幾天,拘留之前一定要把那一批農藥給搜出來。”
葛長城拍著胸脯向江南保證:“這幾個chusheng,就算是再無法無天,我也不能任由他們來破壞你這甲魚養殖場。”
他沖著沈振招了招手:“你騎著摩托車到派出所,把派出所里邊的幾名同志和幾名聯防隊員全都叫上,我在這兒等著你,我們一起往油坊大隊去。”
沈振騎著摩托車直奔天水鎮派出所。
一個小時之后。
派出所的幾位同志到了油坊大隊的知青點。
胡成功、李東北、孬狗、陳二牛四個人正圍著一張桌子,打著紙牌。
孬狗被胡成功打的鼻青臉腫。
臉上還貼了不少紙條子。
“咱們可說好了,今天誰輸誰掏五毛錢出來買豬頭肉吃。”胡成功手里的牌不錯。
“老大,江南的女人雖然生了兩個孩子,但是那身材和臉蛋那個都是咱們天水鎮一等一的。”
“媽的,早晚老子得打江南廢了,再把他的女人給騎了。”一想到昨天晚上五花大綁被江南連續踹到水里邊,暈死好幾遍。
這胡成功就氣不打一處來。
“今天晚上把這農藥打碎了,摻在水里,老子把他兩個池子的甲魚全都給毒死。”
胡成功話音未落,門被沈振一腳踹了開來。
“都舉起手來不許動,趴在桌子上。”葛長城沖著屋子里邊的四個人大吼一聲。
油坊大隊知青點的其他知青全都下田干活了。
結果這幾個家伙整天無所事事,不是打牌就是偷雞摸狗。
現在又惦記著江南的甲魚池子和他的女人。
胡成功看著葛長城,他根本就沒有把葛長城放在眼里,他沖著葛長城冷冷一笑:“葛所長,我這房門本來就不結實,你別把我的房門給踹散了架了。”
“趴在桌子上,不許動。”沈振走了過來,把胡成功的腦袋按在了桌子。
“沈警官,我勸你不要這么粗魯,小心哪天晚上走在路上被人打了悶棍。”
“你這是威脅我?”
“我可不敢威脅你,我只不過是友情提醒而已。”胡成功的腦袋靠在了桌子上,手里邊還拿著一副撲克牌。
“怎么,我們玩撲克牌還犯法。葛所長,你倒是給我說說看我們犯的是哪一條法律?你又是踹門,又是把我們兄弟幾個人按在桌子上的。”
一看到胡成功說話的語氣,在場所有的警察和聯防隊員都想把他狠狠的打一頓。
“聽說你剛剛買了幾瓶農藥,把那幾瓶農藥都拿出來。”
胡成功一聽,立刻破口大罵了起來:“哪個狗日的胡說八道。老子窮的叮當響,哪來的錢買農藥。再說了,老子買農藥干什么。”
葛長城估計,胡成功是肯定不會把農藥的具體位置說出來的。
知青點就這么大,他大手一揮:“你們幾個給我搜。”
那幾名聯防隊員迅速分散開來。
“葛所長,你也知道我的外號叫老zazhong,剛才我提醒沈警官的事,我也得提醒提醒你。”胡成功開始威脅起了葛長城,“哪一天你回到家里,發現自己的孩子老婆被人給辦了,不知道你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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