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還沒有收割的麥子呢?”仇傳虎也慌了。
“麥地里邊全都是水。那積水已經沒過小腿肚子了。”
“我估計這雨下到晚上,麥田能夠全都被淹了。”
“這可怎么是好。”
仇傳虎急的在屋子里邊來來回回的轉著圈。
他哪里知道該怎么辦?
“這事情都怪江南那個畜牲。”鄒蘭英破口大罵。
“說的對,這一切都怪江南那個畜牲。這個chusheng只關心他們生產隊,根本不關心我們生產隊,這叫什么?這叫毫無集體主義榮譽。”仇傳虎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像仇傳虎這樣的chusheng,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夠把鍋甩給別人。
總之一句話,他沒有錯,一切都是別人的錯。
果然,如同江南所說的那樣,這天就像被捅漏了一樣,大雨連續下了兩天。
到第三天的時候,天空放晴。
仇傳虎穿著個膠鞋,深一腳淺一腳的跑到了大隊部。
這個家伙直奔廣播室,拿起了話筒就喊了起來。
“各位村民請注意,各位村民請注意。”
“今天天放晴了。”
“所有的青壯年勞動力到第六生產隊麥田集合,幫助第六生產隊搶收麥子。”
“任何人不準缺席遲到。”
“但凡有人不去的,一律扣五個工分。”
圣湖大隊的百姓聽到了之后,當場就怒了。
不少百姓對著大喇叭方向就罵開了。
“聽這聲音是仇傳虎吧。”
“這畜牲帶著仇家上百口人前幾天剛到沈杰家門口大逞威風。”
“人家江南早就警告了,要搶收麥子,他非不聽。”
“別的生產隊糧食入庫。”
“他們磨磨蹭蹭的拉累屎。”
“現在第六生產隊的麥子全都被大水沖了,卻讓我們給他們擦屁股。”
“這憑什么呀。”
“老子就不去,他敢扣我工分看看。”
“對待姓仇的這些蹬鼻子上臉的貨,就不能給他們好臉。”
“老子也不去,他要是敢扣我一個工分,老子拿著刀上他家跟他拼了。”
仇傳虎扯著嗓子喊了半天。
除了他們第六生產隊的人拿著鐮刀直奔麥田而去。
其他生產隊過去幫忙的寥寥無幾。
仇大江:“這些刁民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
“連村長的話都敢不聽。”
“俺爸,得好好的收拾他們。”
鄒蘭英也雙手叉腰:“得好好整治這些村民,要是一個個都不來的話,當家的,你那還有什么威信。”
仇傳泰氣的咬牙切齒:“這一切的根源都是江南,不想辦法收拾了江南,咱們哥倆將來就算是干到了村支書,干到了鎮委書記也沒什么用。”
“必須得想辦法整治江南。”仇大江一邊說著,一邊指揮人到田地里邊收割麥子,
“江南的媳婦長得俊,老子早晚得騎了她。”
雨雖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