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金帝不把旗下五宗當回事,你還有家人吧。
“堂堂骨皇什么時候學得這樣惡心?”
“這惡心嘛?你沒事就過來溜一圈,這不惡心?我只是說說,你都做了好多次。”
“我那邊,你也沒少去。別當我不知道。”金帝反駁。
“我倆一見面,就爭吵這事,有意義嘛?今天我在這,你過不去。如果你要硬過,我就直接到天闕宮喝茶。骨老頭說的話,你還是可以相信的。”
骨皇態度堅決。
“你有問題。”金帝眼睛瞇了起來。
骨皇今天的話,拉低了他的下限。據金帝的了解,這有些不正常。
“你有毛病。”骨皇臉上如同一塊門板,沒留一條縫。
金帝的小心思,他完全明了。
就是想了解情況后,好趁火打劫。
金帝站著不動,細細感受靈魂攻擊的方向,發現竟然與帝都有些偏差。
忽然,對他的靈魂攻擊沒了。
——咒師難道是骨皇安排的?
金帝冷冷地看了看骨皇幾眼。
讓他放心的是,骨皇身上沒有天尊的氣息。
對那九彩光柱的吸收,或許已然失敗。
“你守得住初一,守得住十五?”
金帝放了句狠話,身形慢慢消失。
骨皇等金帝的蹤跡徹底不見,這才向環番山望了一眼,嘴角浮現一絲微笑。
徒孫在里面辦正事,誰也別想打擾。
……
靈溪島上,巨響一聲接一聲。
蘇秉天手中的蠻力戰符很快用光,不得再用高階靈器法寶。
太虛古樹看著蘇秉天和錢多多一件接一件自爆法寶,深深感受煉器師的瘋狂。
如果不是錢多多給補充一滴真水,包括它在內的樹妖,都沒膽量與蘇秉天抗衡。
蘇秉天看著錢多多平靜的臉,神識看了看空間戒指里還剩下的三件高階器靈,決定不再猶豫。
左手焚天金火一轉,數個“固”字如盾牌一樣,旋轉在周身。
“你們別喝個沒完沒了,快點過來。”
太虛古樹見蘇秉天開始只守不攻,趕緊招呼玄劍重竹。
十來棵玄劍重竹連忙從靈溪中出來,拉開竹箭,向蘇秉天進攻。
竹箭射在“固”字鐵桶陣上,被重重烈火擋住。
蘇秉天右手彈動,射出一件高階靈器,擋下錢多多的法寶自爆。
身前的春秋靈筆筆尖在他心口一戳,以血為墨,在空中寫下“修行如逆旅”。
錢多多知道蘇秉天已下定決心要逃,剛要召喚出四不相徹底擊殺,卻見蘇秉天神色并不十分緊張。
在帝都的典籍中,并未記載蘇秉天身臨絕境的故事。
但是,錢多多知道,以蘇秉天的性格,絕對會留有后手。
難道說他還有保命秘法?
四不相對于蘇秉天的突襲,只有用一次。
如果這一次不成功,那蘇秉天就會提高警惕,不會給第二次機會。
到那個時候,帝都會更加難攻。
“吾亦是行人!”
春秋靈筆在空中,重重地一拉,“人”字成型。
十個大字重疊在一起,形成一個繁復的陣法。
蘇秉天臉色回歸正常,向錢多多一點頭。
“此仇,我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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