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雷宏重重地落在演武臺上,“誰來跟我玩?”
對陣恭路宗,他第一個上場。
臺下,恭路宗修士秦無語腳步一滯。
怎么是他?
恭路宗三人中,秦無語實力最弱,是秦老祖派出消耗王大黑的。
沒想到,贏路宗也變陣,讓他直接撞上雷宏。
雷宏見他一動,知道是他,連忙招手:
“你就知足吧,快上來。我可比他倆講究多了。”
上一場,他過足了癮,十分聽話,讓怎么出場就怎么出場。
當然,他最希望碰到恭路宗最強的修士陰陰生。
秦無語臉上微紅,腳下靈氣一吐,飛上演武臺,拱手行禮:
“雷兄,請指教。”
“好說,拿出最強戰力。實在不行就趕緊認輸。”
雷宏實實在在,把比試要求講了出來。
那架勢,和在文安峰指導師弟師妹一樣。
“這宗門榮譽而戰,必盡全力。”
秦無語說話光明正大,可輪到比試時,卻狡猾無比。
與雷宏周旋一刻鐘,找到機會,被雷宏雷光擊中,直接落入演武臺,體面收場。
“你、你、你,”雷宏沒想到他如此油滑,指著秦無語罵道:“還不如一個娘們。”
秦無語眼睛一閉。
輸就快點輸,就是不能讓你搶走法寶。
秦無語是秦老祖的嫡孫,不盡全力,老祖也不會怪罪。
“快走。別占著茅坑不拉屎。”
獨孤云山跳上臺,把雷宏趕走,目光在陰陽生和邵玄子二人之間一掃。
“哪位仁兄上來跟我玩?”
剛才,牛近水向他交代,說話要禮貌。
出門在外,處處代表宗門臉面,不能讓人以為贏路宗都沒文化。
想了半天,獨孤云山才找到“仁兄”這才兩個敬語。
本來他還想說切磋的,看到雷宏不肯走,一急眼就變成玩了。
邵玄子來到臺上,“恭路宗,邵玄子!”
“贏路宗,獨孤云山——你不會和那秦無語一樣無語吧?”
邵玄子一愣,“獨孤兄是什么意思?”
“負求勝。”
主動受傷,不是負求勝是什么?
“哪里有。我們都是竭盡全力的熱血男兒。”
邵玄子臉上嚴肅,他實力雖然強秦無語一線,但哪敢說秦家子弟的壞話。
“我就喜歡熱血男兒——要不,你先升個級,到了天人境界,我們再打?”
獨孤云山提出一個合理建議。
邵玄子腦袋一大。
贏路宗的都不怕事大?
雷宏與滿如意的比試,已經把滿老祖深深得罪了。
這是非要自己提前晉級?
與滿如意相比,邵玄子可沒有她那樣豪氣。
丹藥、符箓、陣法、法器均準備到位,可以安然渡過劫。
他即便能晉級,十之八九也要受些傷。
受傷的天人,還不如狀態良好的元嬰大圓滿。
“我離天人,還有不小距離,怕是難以從命。”
邵玄子婉回絕。
“來吧來吧。”獨孤云山本來就不善辭,勸了幾句,便失了耐心。
他與邵玄子打了半個時辰,一拳把對手打得吐了半口血,結束了這場比試。
邵玄子做戲做得比秦無語足,讓獨孤云山說不出什么。
“贏路宗,必勝”的歡呼,再一次在廣場中響起。
段光明看了秦老祖一眼。
打到現在,恭路宗有些消極比賽了。
但這也非常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