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公子明知我倆是煉靈宗的人,仍出不遜,出手調戲,強行搶人,城主會如何處理他?”錢多多開口問道。
“城主自有城主的處置。我不知道。”
“你既然不知道城主如何處置,你就是這酒樓的掌柜,又不是這城里的執事,憑什么替他出頭?”玉一香反問。
“兩位,莫讓我為難。”景掌柜苦笑。
“你出頭,無非是因為你歸城主管,無非是實力強于我們。”玉一香冷笑。
“景掌柜,看你還是懂是非。但是,你要再出手,莫怪我們不尊重你了。”錢多多一拉玉一香。“我們走。”
景掌柜后退三步,仍然牢牢堵住大門。
“景掌柜打算這渾水了?”玉一香問道。
“焦公子在我面前受的傷,我沒法不管。”景掌柜手一動,大廳里的空氣開始壓縮起來。
錢多多和玉一香換了個眼神,朝景掌柜一下射出三枚陰陽春風剪。玉一香手中銀劍一亮,同時射出三道劍光,直劈過去。
手持金酉劍,錢多多和玉一香并肩向前闖去。
景掌柜接下一枚陰陽春風剪,又躲開兩枚。躲避中,不得不讓開了道路。
“攔住這兩個鄉巴佬,攔住他們。”眼看他們就要逃出酒樓,焦公子跳著腳喊道。
“丁。”錢多多回頭飛出一枚陰陽春風剪,正好釘在他的喉頭上。焦公子想喊又喊不出來,晃了一晃,直直地往后倒去。
景掌柜大驚,趕緊去扶焦公子。
錢多多和玉一香剛剛跑到城主府廣場,一道身影從后面疾馳而來,攔住了他們。
那人仍是景掌柜。他額頭冒汗,沉著臉說:“焦公子死了,焦公子是城主唯一的兒子。事情鬧大了。”
這時,孔方城里鐘鼓齊鳴。現在既不是清晨,也不是黃昏,鐘鼓齊鳴就是全城警戒。
再不走就走不了。錢多多和玉一香再無保留,一起出手猛攻景掌柜。
玉一香銀劍騰空,五柄銀劍合體,向景掌柜激射而去。錢多多運轉點石成金術,金酉劍快得猶如一根根金線。
猛攻之下,景掌柜連連敗退,但始終不走,在后面粘著他們。
眼見無法脫身,錢多多取出一把冷焰凈雪槍,朝景掌柜扔了過去。
景掌柜側身躲過,錢多多暗道一聲“爆”。
“轟”,一團巨浪吞沒景掌柜。
錢多多和玉一香手拉手,腳底加速,直奔北門。城里有禁制,不能馭劍飛行。
剛到北門,那些守門的義烈修士已經嚴陣以待。門里門外,每門至少有二十名。
“闖!”玉一香一聲低喝。
他倆剛剛靠近北門,數名義烈修士持矛對準他們,厲聲喝道:“全城戒嚴,禁進禁出。”
深吸一口氣,錢多多和玉一香正要硬闖。一團身影落在北門城樓之下,對著他倆一抓,他倆立即像菜板上的干魚一樣,一動不能動了。
守門義烈修士齊聲行禮,“見過城主。”
這身影自然是城主焦越飛。他高大身材,兩鬢斑白,雙耳奇大,看著錢多多二人,渾身在發抖,眼睛里噴著怒火。這氣息,是妥妥的元嬰大圓滿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