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認識這個人的。會是誰
“停……停下來!”我的聲音聽起來依舊很輕,卻帶著不可置疑的強大氣勢。與此同時,在我身上作亂的手微微一頓,居然真的停了下來,不再繼續向深處而去。
好像不是夢。
我像是被拉進了那副身體里感受著那個場景,因為這次開口,并不是現在的我自發的舉動。
“對不起……”那人還是不準備放棄,沙啞的聲音在我一側耳邊響起。緊接著,唇瓣被炙熱包裹,決絕又熱烈。
再后來的事,我看不清了,就像是周圍的濃烈霧氣整個將糾纏的兩具身影吞噬。
我的五感,都被封閉了。還能感受到的,只有當時的情緒,那種極端的痛苦,帶著悲哀和憐憫,又夾雜著些許慶幸和釋然的復雜。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我恍然驚醒的時候,才發現躺在床上的自己出了一身的汗。被子枕頭都被汗打濕了,皮膚因為汗液的堆積,黏膩到讓我整個人都很難受。
抬手擦去額頭的汗水,卻觸及到了格外燙的溫度。
嗯我又發熱了
忍著眩暈,我慢慢的爬起來,慢慢挪動著身體,翻出了屋里備著的體溫計量了量,看著這極高的體溫,我一臉懷疑人生的又搭上了自己的脈搏。
結合兩者,我可以認定,自己果然又發燒了。
是之前那次燒根本就沒有降下去,一直被我忽略的身體輕微不適,拖得久了,現在更嚴重了還是說,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我又一次生病了呢
被混沌感包圍的腦子,思緒緩慢。
我還沒有想出原因,床頭柜上的手機響起了來電的鈴聲。
就幾步路,我走的踉蹌,險些被自己絆倒來上一個平地摔跤。終于走回床邊時,鈴聲已經響了很久了。
我抓起手機一看,現在已經中午了,手機并沒有靜音,未接電話顯示,已經有三十七個了。
我居然一覺睡了這么久,這很不合理。
就算是生病,我也不可能會睡得跟死豬一樣,將近十二個鐘頭了都。
“銘弟,你沒事吧?”將電話接通時,電話那頭傳來了哥急切的聲音。
整整一個上午我都沒有出現,他們應該急瘋了吧。
我的房間向來是家里的禁區,沒有得到我的準許,他們都不會進來。
因為之前對調性別的事,這個規矩一直保存了下來。
再加上昨天因為察覺到了那場鬧劇有我熟人的手筆,在睡覺之前,我特意在房間里布置了一層意念隔離,隔絕了外界的探查。
這種隔絕屏障,既隔音又隔絕意念和術法的探查。除了施術者本人,只有被賦予特定資格的人才能解除或者進入。
這術法當然是可以暴力解除的,只是暴力破除的話,作為一開始施展此術的人,我會遭受一定程度的反噬,對方術法強度不把握好的話,在里面的我也會受到二次傷害。
想來,應當是他們無法進入這里,又不敢隨意動手,等了那么久都沒動靜,所以更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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