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的保護,于他們而,并不是好事。
就像,想要展翅的雛鷹,若在它嘗試起飛的時候,為了所謂的保護,只一味放在低空,那它就永遠無法真正的學會飛行,永遠都無法馳騁萬空。
我長嘆了口氣,用另一只手輕拍妹妹的手背回應。
“嗯,慢慢來吧,希望他們也真的能夠走出來。”說著,我領著妹妹,走向了剛才星婷所指的方向。
“啊~。”門剛打開,一陣震耳的叫聲,就直沖入耳。
那是一間寬大的會客廳,里面顯然是已經被整理過,至少有能夠坐下的地方了。
沈辭安正一臉無語,眼神滿是不耐煩,他瞪著另一邊一個看起來很邋遢的少年。
那少年,便是這次案件的嫌疑人。
他雙手抱著頭,嘴里鬼叫著。
小蔣站的靠近那少年些,正輕聲安慰著,額頭上可以看到冒出些細碎的汗珠,他抬起手似乎想拉下少年抱著頭的手。
我推門進去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畫面。
小汐跟著我進來,順手關上了門。
“你們終于來了,我根本問不下去,都已經過了一個鐘頭了。”沈辭安邊說邊向我走來。
“但凡問點什么和那個頭顱有關的事情,他就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大吼大叫。”他走到我身側,然后拉開了剛關上的門。
“我的耳朵受到了不小的刺激,感覺我都要聾了。”他輕聲嘀咕道。
“我出去透個氣,你們想個辦法,穩定下他的情緒,然后先帶回去,再審訊吧。”說著,他便關上了門,竟是直接把情緒失控的嫌疑人丟給我們了。
那嫌疑人依舊在不停的叫,時而蹦出兩三個詞句,“走開!啊,頭,頭,不是我,啊……”他不斷循環往復,越發讓人頭大。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說的和案件信息完全不相關。
我和邊上的妹妹對視一眼,默契的同時點頭。
“小蔣,你也先坐下吧。”
一旁的小蔣,聽到我的話,這才伸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細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他回身,面對我們,嘴角揚起一個苦澀的笑,然后才在邊上的沙發上坐下。
“你認識這個頭顱,是嗎?不然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我冷漠的開口,聲音不大,在他滿是尖叫的封閉房間環境下,其實不一定能讓人聽清。
“你越叫,越顯得自己做賊心虛。如果你真的想洗清自己的嫌疑,就該好好配合。”我還是以同樣的音量,靜靜的講著,絲毫不管他的反應,也沒有看向他。
“否則,你將自己裝的越不正常,就越有可能被當成兇手。到時,真的這么判定了,你再怎么辯解,也不會有人聽了。”
“畢竟那時,你已經成了精神病。精神病的話,有誰會信呢?”
“有精神病史的犯人,是可以減免一些處罰。但這事若不是你做的,那你不就是替真兇背鍋了。”
“只是嫌疑,卻因為你那么做,被定罪成了兇手,雖然你是精神失常,減免了罪責。”
“但永遠背著罵名,永遠有這樣一個污點,還有洗不掉的精神病史,往后走在路上,都會被人遠離,被人指指點點,這樣過一生,你甘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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