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高遠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高聲喊道,“寧鈺!你給我站住。”
寧鈺挑眉看著胡子拉碴,衣物皺皺巴巴的男人,“垃圾分類在一樓,你這個點下去說不定還能從阿叔手里搶到紙皮?”
“你才撿垃圾!我是要當宋家上門女婿的人!我就知道你見不得我好,故意在宴會上播放監控視頻,害得曲曉旋要住院保胎!”
“你就是殺人兇手,居然連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過。我被你害得好慘,曲曉旋不理我,曲浩也對我沒有好臉色。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害得我們家宅不寧。”
寧鈺語塞了兩秒,扯出一個譏諷的笑,“你顛三倒四的本領還是一如既往是厲害。”
眼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她不耐煩地說,“現在相信毒誓了吧。”
陸高遠回想起寧鈺擅自給他加的毒誓,惱羞成怒地沖上去扯住她的手臂,神色癲狂地質問,“你是不是早有預謀?”
不設防的寧鈺被他扯得一踉蹌,“我才沒你這么閑,心臟的人看什么都臟。”
陸高遠這才發現她領口處觸目驚心的吻痕,“寧鈺!你怎么敢和其他男人上床!你是我的!”
他其實是不信寧鈺會給曲浩當情婦的,之前只不過是說氣話罷了,畢竟他清楚寧鈺是一個多么傳統保守的女生,不然他也不會六年都沒得逞。
可現在明晃晃的吻痕就像無聲的巴掌扇醒他,告訴他,寧鈺已經不干凈了,不再屬于他了,他之前所謂的紳士行徑都是一個巨大的笑話。
陸高遠是一個成年男人,即便寧鈺有心掙扎也效果不大,“我早就說過我結婚了,而且我是分手了才結婚的,你要是還亂說,我就告你破壞軍婚。”
她激烈的反抗和緊鑼密鼓的話語將陸高遠僅剩的理智燒成灰燼,“你居然結婚了?誰允許你結婚的?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