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不賣。”老龔干巴巴的說了句。
我抑制著心頭的不適,復而和布衣老板笑了笑,并沒有得罪人。
他同樣笑了笑,像是點頭哈腰一樣,沒繼續說話了。
我轉身朝著街道深處走去。
很快,我就走到了先前見過,擺著大量紙貨的鋪子前頭。
老板生的忠厚,笑容更忠厚,上唇蓄滿胡須,剃著平頭。
門頭牌匾上,寫著:“本店童叟無欺,立信立誠經銷各物,力臻完美無憾。”
“客人要看什么東西嗎?”聲如其人,老板的話音一樣忠厚。
我搖搖頭,朝著更遠處走去。
死人衣的事情,我得另想辦法。
佛牌的處理方式很多,賣掉是最好的一種。
我的確缺錢,大頭全部給唐全了。
身上剩下的夠用,可僅僅是自己夠用,我答應過,要給趙康妻子一筆足夠的撫養費,還答應過老婦,盡量找到他兒子。
這兩件事情都少不了用錢。
狹窄的街道很長,經過老茶館,又走了十分鐘,才到達街道盡頭。
我本來還想找人問,攤擺區在哪兒,可已經不需要問了。
街道盡頭外,是一個類似于室內市場的布局。
沒有商鋪,不過密密麻麻修著水泥臺子,兩兩水泥臺子為一道,中間站著賣貨的人,兩側的通道,則有買貨的人走動。
這里更熱鬧,更魚龍混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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