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龔融的那一縷先生的魂!
他要鉆出來了!
我死死盯著老龔額頭變形的位置,毫不猶豫掐破中指,狠狠朝著那處點下!
中指血的煞氣比舌尖稍弱。
不過,對付一縷魂,應該是夠了!
我只聽見一聲悶哼,老龔的額頭瞬間平復下去,好像里邊兒的東西再次潰散。
老龔本來變得普通的神態,瞬間又多了幾分靈動,狡詐的眼珠子帶著深邃。
“嘶。。。。。。”老龔吃痛的哼了一聲。
我快速收回中指。
本來我點的就是那一縷魂魄,并沒有怎么傷到老龔本身。
老龔眼珠又轉了轉,似是疑惑自己,為什么在這太師椅上。
下一秒,他腦袋一躍,跳回了夜壺上方。
左右挪動了一下腦袋,他警覺的四掃一圈,頭便縮了回去。
我還是瞟了老龔一眼,又皺了皺眉。
因為夜壺里頭,居然還擠著一枚女人頭。
她像是被夜壺這寄身之物的陰氣束縛者,在壺底一動不動,老龔就那么壓在她頭上,嘴巴亂啃。
那女人頭極其煎熬,卻無法反抗。。。。。。
我抬頭不再去看,四掃一眼堂屋內,然后坐在另一張太師椅上,稍稍歇腳。
小腿肚得到放松,微微輕顫著。
拴在腰間的那一串佛牌,被我擺在茶案上。
我又解開了右臂上的衣服。
傷口反復流血,結痂,布條一部分都陷入了肉里,撕扯開時,又連帶著傷口被扯破了一些,疼得我直冒汗。
復而再撒過一遍瘡藥后,新撕下來一片衣服,重新包扎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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