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那鬼嬰讓媼吃了大虧。
更遠處,烏壓壓的竹子不停地晃動著,就好像有什么蟄伏的東西被驚動了!
趙希和羅壺都格外陰晴不定。
不過,他們并沒有其他動作。
他們沒動,我自然也沒動。
過了幾分鐘,媼的動靜消失了,鬼嬰竄出荒草,回到了趙希胸口處掛著。
它滿臉暗沉的血跡,嘴巴更被血染得殷紅。
“這地方。。。。。。居然會生媼這種鬼東西。”張軌心有余悸,驚駭成了后怕。
“沒聽過當年的祁家村出過什么瘟病,看來,是報應鬼把這里壓得太死了,兇獄滋長的陰氣怨氣,沒辦法擴散,就開始生鬼物了。”趙希冷不丁地說。
“那怎么做?張軌你出去,等著接應我們?”羅壺皺眉,看向了張軌。
張軌眼中透著不甘。
旋即,他搖搖頭,低聲道:“我走了不行,不然,你們很難制得住趙康,制住了也帶不回來。”
我聽他們三人商議交談,眉頭逐漸緊皺。
行動現在還不算開始,少一個人肯定不行。
不過,還沒等我開口說話,張軌忽而在身上摸索起來。
很快,他拿出來一卷布裹,打開后,里邊兒竟是一截木頭。
木頭約莫嬰兒小臂長,頂頭削得很尖。
張軌吐了口濁氣,臉上多了一絲自信。
“放心吧,我常年有準備,克尸的鬼物不多,媼雖然難纏,但還是有弱點。”
趙希和羅壺若有所思,卻并沒有多,只是點點頭。
張軌則看向我,他慎重道:“羅兄,還請帶路,你們離開這里時,應該走了一條路,沒有遇到媼吧?”
我正要回答。
老龔竟然又從夜壺中竄了出來,他還是盯著張軌,陰笑中夾著干巴巴的話:“你死定了。”
他這話,讓人心底都只竄涼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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