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多,直接將夜壺拴在我腰間,往路邊的方向走去。
冰涼,寒刺的感覺不停從腰間傳來。
夜壺更輕顫,老龔顫栗干巴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
“要死。。。。。。要死。。。。。。”
“我不去!不去!”
簌地一聲,夜壺中探出一只紙手,朝著我腰間狠抓!
我隨手一道符封在了夜壺口子上。
那手嗖地一下縮了回去,喊聲消失不見。
這符對鬼沒有什么傷害,只有封禁作用。
黃叔大致和我說過老龔,能看到人的氣運,才能判斷一些事情。
可我卻覺得,可能不僅僅是如此。
他顯然知道我要去干什么了,才會這么恐慌。
現在他不答應我沒關系,等到了祁家村,他要是再不答應我,我就把他喂了鬼。
一轉眼,我走到了路邊。
這地方沒什么人煙,打不到車,只能朝著城里的方向走。
跟隨感依舊,這讓我稍蹙眉。
我和楊管事都已經溝通過了,他們還跟著我,又有什么意義?
走了半小時左右,到了郊區稍微有人煙的地方,我打了一輛車,說了城南郊區的祁家村。
那司機被嚇了一跳,直接說不拉,車揚長而去。
我皺眉,轉念一想,祁家村鬧鬼沸沸揚揚,而且過了那么多年,普通人里肯定傳的更神乎其神。
出租車司機都算是地頭蛇,肯定不怎么愿意去。
又攔了好幾次車,還是沒辦法,我就只能給楊管事打電話,問他祁家村附近的地標性建筑。
電話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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