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雪聽聞后,秀眉也不由的一蹙,看向唐天的時候,眼神中多了幾分厭惡,沒想到唐天看著挺正直的,竟然能做出賣女兒事情。
“玉鞍兄,作詩就作詩,何必人身攻擊?”唐天語氣平靜的道。
“唐天,你敢說我說的不對?”蔣玉鞍氣怒道。
“不對。”唐天道。
“好好,你就狡辯吧。”蔣玉鞍氣的直點頭。
“先不管你有沒有賣女兒,但我敢保證,你胸無點墨,剛才的那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一定是你抄的。”
唐天直視著蔣玉鞍:“我要是能做出比你好的詩,你如何?”
“哼?”蔣玉鞍冷笑道:“你要是能做出比我好的詩,我給你跪下道歉。”
“你要是能比玉鞍兄強,我把剩下的螃蟹吃了。”一個書生激憤的說道。
“滾一邊去,哪有這么好的事,剩下的螃蟹都是我的。”趙興瞪著眼睛道。
“是,都是公子的,公子吃剩的殼給我嗦兩口就行。”
“你特么的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趙興一臉的警惕。
林映雪聽的眉頭直蹙,錢百萬也不知所措,這話也太直白了。
不過唐天卻笑著說道:“跪就不用了,我要是作出比你好的詩,把你腰間的玉佩給我就行。”
“玉,玉佩?”蔣玉鞍臉色一變,手不由的摸了摸腰間的玉佩,這可是他身上唯一能撐門面的東西。
“怎么?不敢?”
“玉鞍兄家世顯赫,不會舍不得一塊玉吧?”唐天嘲笑道。
“誰說我不敢,賭,你要是做出的詩比我的好,我就把玉佩給你。”蔣玉鞍羞紅著臉道。
“咱先說好了,你輸了呢?”
唐天當場把之前林映雪給他的十兩銀子扔在桌子上。
“我要是輸了,這十兩銀子給你。”
蔣玉鞍看到銀子,眼睛不由的閃過一抹欣喜,僅是一閃而過。十兩銀子對他而,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夠他做兩身綢布衣裳了。
他身上的衣裳已經穿了七八天了,再不換洗的話,都發黃了。
“哼,終究是村野之人,只曉得金銀,不過你既然不識好歹,我也不妨教訓你一下,當然我是不在乎你的銀子的。”
蔣玉鞍口是心非的說道。
唐天一陣冷笑,你不在乎銀子,眼睛盯著銀子不放?
“趙公子,以防唐天耍賴,可否請公子做個見證!”蔣玉鞍怕唐天失,向著趙興作揖說道。
趙興隨意的說道:“可以。”
然后他看向唐天:“唐天,你可想好了?”
唐天不以為然:“想好了,他這詩還不如我三歲時候做的。”
“口出狂,我倒是看看你有幾分本事。”蔣玉鞍氣急敗壞道。
“別說大話了,趕緊作詩吧?”
在坐的書生忍不住說道。
林映雪美目看向唐天,眼神中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