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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盜墓筆記:東北張家 > 第212章 尸潮壓境,雙刃覺醒

                第212章 尸潮壓境,雙刃覺醒

                他站在門檻外,掌心朝上。

                我沒有動。刀還在手里,血從傷口滲出,滴在磚地上,一滴一滴,聲音很輕,卻在死寂的祠堂里敲出回響。祠堂里的燭火忽然晃了一下,不是風吹的,火苗擰成了一道青綠色的細線,映著兩側灰袍人的臉。他們站在那里,沒有動作,但垂在身側的手都在微微顫動,指尖繃得發白,像是在等一個蟄伏了千年的信號。

                我盯著那個門外的身影。他和我一樣高,穿著同樣的深灰沖鋒衣,袖口的銀線在暗光里閃了一瞬,和我腕間的紋路分毫不差。可他的手太干凈了,指腹平滑,虎口光潔,不像常年握刀的人。我的指節堆著舊傷,虎口的繭厚得能磨斷棉線,那是十年來刀不離手留下的烙印。他沒有。

                殿內突然傳來一聲悶響,沉悶得像巨石砸在胸口。

                東墻塌了。

                碎石和斷木裹挾著塵土砸在地上,揚起的灰霧嗆得人喉嚨發緊。幾十具尸煞從破口涌進來,腳步沉重得像拖著鐵鏈,身上的腐爛氣味混著血腥氣撲面而來,熏得人頭暈。它們臉上扣著青銅面具,面具眼窩處焊著生銹的鐵環,步伐整齊得像被同一根線牽著的傀儡。村民的尖叫刺破了死寂,有人連滾帶爬往供桌底下鉆,有個女人的哭聲尤其尖利,帶著絕望的顫音。

                我來不及回頭。一具尸煞已經撲到近前,腐爛的手臂橫掃過來,指甲黑長如爪。我側身避開,反手一刀劈向它脖頸。刀鋒切入骨頭,發出咔的一聲脆響,像是劈在干裂的木頭上。它沒倒下,反而緩緩轉頭盯住我,青銅面具裂開一道蛛網般的縫,露出里面一只渾濁發黃的眼睛,眼白上爬滿了黑色的紋路。

                就在這時,側殿方向亮起一道金光,刺得人睜不開眼。

                張雪刃沖了出來。她左肩的衣服撕開了一角,露出的皮膚上,族紋正熾烈地燒著,紅得像淬了火的烙鐵。她跑得很快,靴子踩在碎瓦上噼啪作響,手里還握著一把短匕首,匕首柄上纏著褪色的紅繩。離我還有三步遠,她抬手就把匕首扔了過來,力道狠戾,帶著破風的銳響。

                “用你的血!”

                匕首飛向我面門。我沒有躲。左手抬起穩穩接住刀柄,冰冷的金屬貼上掌心的傷口,激得我指尖一顫。血順著匕首的刃槽滑下去,滴在刀身上,發出滋滋的輕響,像是在灼燒。

                腰間的黑金古刀自己動了。

                刀鞘猛地震了一下,整把刀嗡鳴著彈出來一半。我右手握住刀柄,順勢拔出。刀身剛離鞘,一股滾燙的氣流就涌了上來,我下意識把它迎向那把匕首。兩件兵器在空中相撞。

                鐺——

                聲音震耳欲聾,震得房梁上的灰簌簌往下掉。火花濺出來,亮得晃眼,一瞬間照亮了整個大殿的角落。就在那金鐵交鳴的剎那,空氣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影子。那人很高,穿著寬袍大袖的古老服飾,衣擺上繡著褪色的麒麟紋,腳下踩著一個旋轉的圖案,紋路繁復,像是某種失傳的陣圖。他雙手各握一把刀,左手刀刻著蒼勁的“守”,右手刀刻著凌厲的“開”,刀身流光溢彩,卻帶著一股死寂的寒氣。

                初代守門人的虛影。

                他緩緩抬起雙臂,將兩把刀交叉在一起,形成一個“十”字。刀鋒相觸的瞬間,一股無形的氣浪擴散開來,吹得我衣擺翻飛。

                當刀鋒碰上的那一刻,殿內所有尸煞臉上的青銅面具同時炸開。碎片四處飛散,有些打在柱子上發出叮當脆響,有些擦著我的臉頰飛過,留下一道微涼的痕跡。面具下的臉露了出來,皮膚青灰干癟,眼睛全是詭異的金色,瞳孔渙散沒有焦距,直勾勾地盯著前方。那種眼神我見過,在斷魂崖底的密室里,雙生尸煞就是這副模樣——被抽走了靈魂,只剩軀殼的傀儡。

                我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匕首。血還在往下滴,落在青磚上,暈開一小片暗褐色的痕。黑金古刀也有了反應,刀身微微發燙,像是在回應匕首上的血,又像是在呼應那道虛影。我抬頭看向那些尸煞,它們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然后又開始往前走,腳步比剛才慢了些,像是被什么東西絆住了手腳。

                張雪刃站在我剛才擲出匕首的位置,沒有再靠近。她肩上的族紋還在發光,但亮度已經減弱,像燃盡的炭火。她看了我一眼,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最后只是極輕地點了點頭,轉身退回側殿的煙塵里,身影很快被灰霧吞沒。

                灰袍人依舊站在原地,像兩尊沉默的石像。他們沒有阻止尸煞進攻,也沒有出手幫忙,只是靜靜看著這場混亂。其中一人緩緩抬起手,做了個手勢——三根手指并攏,拇指貼掌心,食指微偏。還是那個張家的認親暗號。他們知道我是誰,知道我的血脈,知道我的宿命,但他們不說話,也不動,像一群冷眼旁觀的審判者。

                尸煞離我越來越近,腐爛的氣味幾乎凝成了實質。

                第一具撲上來的時候,我用黑金古刀割開它的手,順勢劃過它的胸口。刀鋒割裂皮肉,卻沒有血流出來,只帶出一股黑褐色的腐漿。它的身體僵了一下,后退半步,然后又紅著眼睛撲上來。第二具、第三具接連圍過來,指甲劃過空氣,發出尖銳的嘶響。我被迫往后退,背幾乎貼上了供桌冰冷的木面,供桌后的村民發出壓抑的嗚咽。

                冷汗順著額頭滑下來,滲進衣領里,冰涼刺骨。

                我注意到這些尸煞的手腕上都有一圈深褐色的痕跡,像是被粗麻繩勒過很久留下的疤,邊緣還泛著暗紫色的淤血。有些人脖子上有環形的灼傷,皮肉翻卷,像是戴過某種滾燙的金屬項圈。他們不是普通的尸體,是被人刻意改造過的——每一具都帶著相同的傷,說明他們經歷過同樣的折磨,來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虛影還在那里,懸在半空中。

                他保持著雙刀交叉的姿勢,身影模糊得像一團霧,但輪廓依舊清晰。每當有尸煞靠近我三步之內,他手中的刀就會輕輕一震,發出一聲極細的嗡鳴。那具尸煞就會停下動作,像是被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僵直在原地。這種停頓只有短短一瞬,卻足夠我喘息。

                我抓住機會,揮刀砍向最近的一具尸煞。這一刀砍在它肩膀上,骨頭斷裂的聲音很清晰,咔嚓一聲,聽得人牙酸。它倒下了,但其他幾具立刻補上空位,包圍圈縮得更小了。我不能再被動防守,必須主動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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