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秀忠深吸一口氣,他覺得他和肖五八字是真的不合。
他的每一句都能說的人火起,都能燃起你捶人的欲望。
“不能直呼令哥的大名!
“沈毅怎么可以,老爹怎么可以,茹讓怎么可以,我怎么不可以……”
“令哥是官!”
“官就不是人?”
吳秀忠吐出一口濁氣,給了自己兩拳:
“別說了,快跑吧!”
王輔臣坐在一旁嘿嘿的樂,他是跑不動了,也不想跑了。
他覺得這個石錘也不順手,用起來有些別扭。
不是重量不合適,而是不合適發力和收力,變化太少,遇到扎手硬茬子容易被人給活活的磨死。
他決定這次回長安之后找人打一把六合長槍。
隔老遠就能捅死人的那種。
吳秀忠開始跑,肖五想了想跟著跑。
肖五一邊跑一邊用旗桿的底部戳人,只要能動的他都戳一下。
剛才他被嚇了一大跳,為了不再被嚇一跳他下了死手……
旗桿是陰干棗木,因為底部需要經常著地,著地容易沾染土地的濕氣,時間久了木頭容易開裂和變形。
所以在做這桿旗桿的時候底部旗桿每隔半尺都扎了銅箍。
為了拿旗的人省力,在根部還留下了一個尖尖頭。
方便旗手扎進土地里。
這玩意又大又沉,底部還尖尖,掂起來往人身上頓一下,那和長矛扎人沒多大區別。
而且這玩意還死沉死沉的,又像是一個鈍器。
“跑起來啊!”
“他在動!”
吳秀忠無奈道:“一會兒就不動了!”
“不行,活的,令哥說不留活口!”
“真是造孽啊,為什么令哥讓我來保護你的安全,下回讓朱大嘴來!”_c